尼瑟太太，和他的妹妹柯娜。藍斯貴尼特太太，在她們有生之年都保持如此。她們死後由其他的四位受益人或是她們的後代均分。&ot;

&ot;那太好了！&ot;柯娜。藍斯貴尼特衷心感激地說。&ot;一份收入！多少？&ot;

&ot;我――呃――目前無法明確說出來。遺產稅，當然很重，而且――&ot;

&ot;你沒有辦法給我個大概的數字？&ot;

安惠所先生知道必須滿足一下柯娜。

&ot;也許每年三到四千英鎊之間。&ot;

&ot;這實在太好了！&ot;柯娜說。&ot;我可以到客普里島去了。&ot;

海倫。亞伯尼瑟輕柔地說：

&ot;理查真是仁慈大方。我實在感激他對我的情義。&ot;

&ot;他非常喜歡你，&ot;安惠所先生說。&ot;裡奧是他最喜愛的弟弟，而在裡奧去世之後，他很感激你還是去拜望他。&ot;

海倫遺憾地說：

&ot;真希望我早知道他病得那麼重――我在他去世前不久還上來看他，可是我雖然知道他病了，卻沒想到會那麼嚴重。&ot;

&ot;一直就很嚴重，&ot;安惠所說，&ot;但是他不想提起，我不相信有任何人料到他會去得這麼快。我知道醫生也感到相當意外。&ot;

&ot;&039;猝死自宅中&039;，報紙上是這樣說的，&ot;柯娜點點頭。&ot;不過，我感到懷疑。&ot;

&ot;那對我們大家來說，都是一大震驚，&ot;摩迪。亞伯尼瑟說。&ot;可憐的提莫西感到非常不安。這麼突然，他一直說，這麼突然。&ot;

&ot;然而還是非常巧妙的掩飾過去了，不是嗎？&ot;柯娜說。

每個人都睜大眼睛注視著她，她被看得有點心慌。

&ot;我想你們都相當對，&ot;她急忙說：&ot;相當對。我的意思是――沒什麼好處――把它公開出去。對每個人來說，都非常不愉快。家醜不可外揚。&ot;

轉向她的每一張臉，表情顯得更加茫然。

安惠所先生傾身向前：

&ot;真是的，柯娜，我恐怕不太瞭解你的意思。&ot;

柯娜睜大眼睛，驚訝地環視家人。她像只小鳥般把頭斜傾向一邊。

&ot;可是他是被謀殺的，不是嗎？&ot;她說。

3

往倫敦的火車上，安惠所先生坐在頭等車廂的角落裡，不安地想著柯娜。藍斯貴尼特那句不尋常的話。當然，柯娜是個有點不平衡而且過於愚蠢的女人，甚至從她還是個小女孩時開始，大家都發現她總是會突然冒出一些令人難堪的實話來。不，他的意思不是說&ot;實話&ot;――這不妥切。應該說是&ot;令人難堪的話&ot;――這樣說就好多了。

他在腦海里回想那句不祥的話說出來之前的情形。那麼多對混含著驚嚇和譴責的目光，讓柯娜感到她說出那句話真是罪大惡極。

摩迪驚叫起來：&ot;真是的，柯娜！&ot;喬治說：&ot;我的好姑媽柯娜，&ot;另一個說：&ot;你什麼意思？&ot;

立刻感到罪大惡極、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柯娜。藍斯貴尼特，突然慌亂地改口。

&ot;噢，對不起――我並非有意――噢，不錯，我是非常笨，不過從他所說的，我的確認為――噢，當然我知道這並沒什麼不對，不過他死得那麼突然――就當做我什麼都沒說吧――我並非有意這麼愚蠢――我知道我總是說錯話……&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