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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走進了洗手間,剛剛拉開牛仔褲的鏈子,突然鼻子聞到一股乙醚的味道。

不好!

剛剛腦中閃過這個想法就被一條白色的手帕捂住了鼻子,昏迷了過去……

50

50、血色罌粟2 。。。

sometimes everybody hurt; sometimes everybody cry。

………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裡有一片血一樣豔麗的罌粟田,那樣豔麗卻有毒的花,我在那罌粟田中奔跑著,卻四處找不到出路,正在我焦急萬分地時候,面前一片黑色的陰影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抬起頭,看見那個高大的男人……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如同獵鷹一樣銳利……

……

視線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

我看見白色的牆,空氣裡潮溼的感覺和窗外細密的雨絲讓我憶起我仍然還在曼谷。

我已經開始討厭曼谷,討厭這樣的雨季。

身體異乎尋常地虛弱,渾身都使不上力,更讓我心急的是我的手和腳都被一種特殊的合金鎖鏈鎖在床的鐵欄之上。

情況似乎沒有比這更加糟糕的了,這裡是曼谷,我幾乎可以肯定,不屬於自己的勢力範圍,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他們綁架我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勒索嗎?

然後找黑焰盟或者星舞盟索取贖金?

敢惹這兩個幫派的人就不會是在乎那點小錢。

而如果不是綁票,我對他們來說又有什麼價值?

我並不認為這只是一個偶然,從香港到曼谷,回想起來一路上都有許多蹊蹺之處。我想起了那個在酒店外面泊車時候見到的高大男人,那眼中篤定一樣奇異的笑容。

我感覺彷彿有一張巨大的網正向我籠罩而來……

聽見門外有一陣響動聲,我連忙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將軍!”

我聽見門外的看守者的聲音。

心裡立刻咯噔一沉。

事情似乎比我能預料的都要糟糕。

我聽見了沉重有力的腳步聲,那個人似乎來到了我的床前。

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在撫摸我的臉頰,額頭,眼瞼,鼻樑,最後停留在下唇。

“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聲音裡帶著淺笑,又那樣糅合著矛盾的冰冷。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這個男人今天穿著一套深綠色的軍裝,肩章上的一排星型金屬不像是點綴。

在微黑的臉上那雙琥珀色的深邃的大眼睛很有神,犀利而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這個男人跟那人一樣地犀利冷凝,卻又是完全不同的風格,那人冷凝之中帶著慵懶和優雅,面前的這個男人卻更多的……嗜血。

不錯,是嗜血!

從那鷹隼一樣目光,從那輕輕挽起一條淡淡弧線的薄唇,和那冰冷深黑如同死神一樣的氣息,甚至散發出的那種氣味都是血腥的,是曾經殺過多少人,才讓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這樣濃烈的血腥味?

“漂亮的小貓在想些什麼呢?”

那雙冰冷的手停留在我的唇上,繁複摸索著,似乎很滿意那種觸感似地加深了那個獵鷹一樣的笑容。

小貓?我討厭這個稱呼。

但是我更討厭現在這樣的處境,完全地被動,就如同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我以為你會問些什麼,一點都不好奇嗎?”

“比如?”我皺起了眉。

“比如我是誰,你一點都不想知道嗎?”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要怎樣才打算放我回去,什麼樣的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