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說完把下午羅小虎的事情說給了周同聽。
周同聽了笑著說道:“等著以後你去改卷就知道了,每年都有這樣的考生交錢來找不痛快!有的是自己本身就畫不好,不知道畫的什麼玩意,有的是明明能畫的不錯的,偏偏還要表現自己的風格!碰到這樣的卷子直接不看,到最後給個不及格了事!”。
“那真是花錢來溜一圈了。畫的差的就算了,畫的好的萬一以後成名了還能算是軼事!”方逸聽了說道。
周同聽了嘴角翹了翹然後對著方逸說道:“上次報紙上報的那個阮薄你知道吧?”看著方逸一臉茫然直接解釋說道:“就年前剛死的那個,三十歲剛出頭,油畫的還可以的現在畫價起來的那個!”。
“哦!我有點兒印象”方逸想起來了,那個倒黴蛋啊!這人方逸知道,翹了以後這些所謂的遺作就翻跟頭了。至於畫的有多好,只是看著一些圖冊,方逸不敢說畫的不好,但畫的有多好,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了。
反正這人就這麼死了。不能再畫了!從原來的無人問津立刻成了市場的紅人。直接超過了自己的老師劉鴻碩。一幅畫現在市場最低好像也是兩百多萬起,這還是最小的畫,大幅的那都是四百多萬起價了。
當時看到這個價格讓方逸摸不到頭腦,因為不論是這人畫作還是影響力。都不可能超過自己的老師去。現在這畫賣到這個價格,讓方逸不知道那些買畫的人到底懂不懂畫!
而實際上,這裡面真是有人懂,而且非常的懂,這些人就是利用一些不懂的人覺得一個畫家死了畫作就立刻值錢的心裡,然後開始大加炒作。就是呼悠著一些有錢的又不懂的來接手了。
讓方逸說一個畫家的畫作以後會不會升值不是看他死沒死,而是看他的風格是不是有特點。現在這位死的也算是有點兒價值了,至少老婆孩子這輩子比他死之前日子好過多了。並且生前和這人有利害關係的或多或少的都發了一筆。
“考了五次美院沒有考上,最後一次考我們石藝也沒考上!這人一死了。畫價一起來。年後就有些報紙就借這個事情抨擊國內美院的錄取制度,還有人就這個問題問了老師,老師放下電話就說了一句:亂彈琴!”周同像是當故事一樣講給方逸聽:“報紙上總拿這些個別的現像來作噱頭,也不看看美院畢業出來成名的和他這種自學成名的比例是多少。而且我看過了他的卷子真是不怎麼樣,只能說中上。連上都算不上當然沒法錄取他了,至於怎麼好?我是沒看出來!”。
方逸聽了笑了笑沒有說話,如果真像是周同說的那樣,你的卷子就不出色那還錄取你,對於那些考的出色一點的是不是不公平?
“這種破事你糾結一輩子都糾結不清”周同笑著說道:“這些報紙說的頭頭似道的,畫的這麼好怎麼就考不上美院呢!直接一句話就把他們問傻了:你覺得不公平,那你說該怎麼才能公平?”。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國內藝術品市場來了,都覺得這個市場己經非常的火爆了,幾乎所有有名氣的畫家的畫作現在每年都以一定的速度增長著,當然了對於畫家來說這是個好事情,衣食無憂才能保證創作的激情和動力。整天吃不飽穿不暖的還創個毛毛作啊!
聊著聊著,曲固就開始自己規劃著以後的日子了,今年賣個六萬一幅,那明年一幅就能有七萬,三四幅就是二十幾萬,後年……就這麼算著。算了沒幾年,曲固就滿意了,因為已經是年入百萬了。就開始盤算著什麼換個大房子把老家的父母都接到石城來,孩子以後也要上好點的學校之類的。當然了少不了什麼換什麼車子這些東西。反正說著說著對著火爆的市場就開始畫餅充飢起來。
方逸聽曲固說的有趣,也就笑眯眯的聽著。
曲固剛想著是換陸虎好呢還是進口大吉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