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架前面。
三個畫架上面擺上了三塊畫布,畫布之上佈滿了方逸一整夜畫下來的一塊塊的色彩。伸手試了一下,用了快乾劑的顏料己經乾的差不多了,方逸準備了一下又拿起畫筆開始在己有的顏料之上進行罩染。
現在看方逸的畫布之上,全是人體的結構。完整的有手掌的。腳的,還有小腿和大腿的,反正是四肢和五官基本都全了,一幅畫布之上方逸試圖還原提香的那種比真實還真實的面板質感。另一幅畫布上方逸是結合了自己的認識,按著自己的想法來重新組織色彩,以便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剩下的最後一幅畫布上則是衣物還有一些織品例如毛絨和絲綢這類的織品。當然了也不是分的那麼細,只能說大體是這樣分。
從中午到晚上,畫室裡的兩個好友基本上沒有什麼廢話。唯一的兩句還是:該吃飯了!馬上就好!這兩句在兩人之間來回傳了幾次,過了一個小時,兩人才離開了畫室。簡單的吃了點兒飯,方逸回到了畫室,洗碗餵狗什麼的自然都交給了陶勇。
外面的天氣從陰雲密佈。到雷光閃電然後是傾盆大雨。這些以前另方逸無比煩燥的東西都沒有能對方逸起到絲毫的影響。方逸的畫室生活現在就是看冊頁,在畫布上動筆。由於用了快乾劑,兩三個小時薄薄的一層顏料就可以陸陸續續的乾透了。方逸就又在上面畫上下一層。
有了陶勇在,就有了一份外加的好處,在晚上十二點多鐘的時候,方逸有了一頓宵夜,雖說只是速凍水餃,不過總比沒有要好的太多了。只不過這一加餐連帶著圓頭和扁頭兩個,四個大胃口沒有三四斤的還真打不住。
兩天之內,陶勇並沒有逯到向張成霖老先生請教的機會,輪到回學校去上課的時候,看著趴在地上如痴如醉的看著冊頁的方逸不由的犯起了難來。但心自己這一回校,是不是能把方逸給活活餓死,就算是餓不死,估計至少能把方逸和圓頭扁頭仨餓瘦了一圈。
現在方逸的狀態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趴在地上時不時的嘴裡還回嘟囔一兩句,有時還會看著畫布發出,怎麼會這樣之類的!真不讓人放心。想來想去的沒有辦法,只得讓打了個電話給魏進,自己再呆一天,讓這小子等自己回去以後過來接班。
“方逸,我把車開回學校去了。等回兒魏進這小子會過來”陶勇看著方逸說道。
方逸抬起頭來望著陶勇說道:“我知道了,你開車的時候路上小心點兒”說完又轉頭望向了自己的畫架。
陶勇走到了門口對著方逸又說道:“抽空把你的鬍子刮一刮,長的滿長的了!有損你這小白臉的形像!”。
“我知道了!”方逸隨口說了一句。
陶勇出了院子開上了車到了學校,把車交給了魏進又開了回來。過了兩天又換上沒課的曲固過來呆了一天。
轉眼之間又到了星期五的晚上,方逸接到了女友穆瑾的電話,就直接跳上了車子向著火車站的方向奔了過去。
穆瑾出了火車站,向著方逸的常呆的老地方一看,看著站在那裡衝著自己咧嘴笑的方逸差點兒沒有認出來。滿臉鬍子的高個會是自己的男友?
“你怎麼弄成了這樣,連個鬍子都沒有刮!一看之下還以為是難民呢!”穆瑾走到了方逸的旁邊望著方逸問道,然後還好奇的伸出了手,在方逸的鬍子上摸了兩下。
方逸笑著說道:“這段時間真的有點兒忙!除了畫就是畫我哪裡想的起來刮鬍子這事情!”說到了這裡方逸伸手摸了一下嘴邊的鬍子說道:“是不是更有派頭了?”。
穆瑾笑著說道:“我看更接近瘋子了!要不是身上穿的衣服還算是乾淨,臉上也算是乾淨。我還以為是你現在不畫畫混丐幫了呢!”。
“走吧!送你回家”方逸接過了穆瑾肩頭的包提在手上,拉著女友向著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