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清辭一向溫和,無論何時都從容自若。
可他竟然會因自己,而變得慌亂?
謝不逢一時間門竟不敢相信:“此話當真?”
“當真!”
“……好,好。”
謝不逢如將要溺死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文清辭是在乎自己的。
謝不逢因等待而變得麻木的心臟,在這一刻重新活了起來。
“他是如何問症狀的?”
侍從手上修剪平整的指甲,在此時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他一邊努力回憶,一邊回答。
“咳咳咳……”
謝不逢忽然在這時咳了起來,他雖不會輕易被毒藥奪去性命,但是幾日過去,藥物還是逐漸起了作用。
細細一股鮮血,自謝不逢的唇畔湧了出來。
侍從立刻停了下來。
“繼續說。”謝不逢卻只漫不經心地用手指,將唇邊的血跡抹去。
“是,是……”
胸肺間門的疼痛還未散去。
伴隨著侍從的描述,謝不逢卻緩緩閉上了眼睛,笑了起來。
雖遠隔山川萬里。
他卻彷彿已在這一刻,嗅到了那陣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