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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此著顯是大出李閥諸人料外,李元吉拼命策騎攔截,卻以毫釐之差,鞠杖碰不上馬球,反衝過中場,與勒馬回頭的李淵策騎而過。

侯希白從大外檔沿界衝前,一聲叱喝,鞠杖猛掃馬球,他運勁巧妙,球兒應棍彈往半空,往李閥東門的上方彎落。

所有人心生遺憾之感,這球太高了,在還未落前就會出界的,可惜了他們的配合。

哪知他們遺憾感生的瞬間,球兒突生異變,竟像失控了一般在未上升到理想中的最高點時,斜著墜下。

宋師道大笑一聲,道:“李淵前幾日告訴我民部尚書劉文靜似是有些不妥,好象有反唐之心。”

二人表情與對話內容完全不符合,又在特意壓低聲音的情形下,不瞭解情況的外人還以為二人在為當年的感情之事糾纏。

元越澤略一思索,立覺不妥,簡單地道:“想想歷史上的劉文靜與裴寂。”

劉文靜,彭城人,世代居住在京兆武功。隋朝末年,任晉陽令,與晉陽宮監裴寂結交。李淵當時是太原留守。劉文靜聯絡裴寂與李世民,協助李淵出兵反隋,並奉淵命出使突厥。李淵在太原起兵,他隨軍南下,俘虜隋朝大將屈突通。唐朝立國後,任納言一職,助修律令,並助李世民擊滅薛仁杲,任民部尚行臺左僕射,封魯國公。

劉文靜自以為才能遠遠過裴寂,又屢屢立有軍功,而裴寂僅因是高祖舊交,地位反而在他之上,因之心中不平。每次議論大事,故意和裴寂作對,由此與裴寂產生了隔閡。劉文靜有一次與其弟通直散騎常侍劉文起宴飲時,酒後口出怨言,拔刀擊柱,說:“一定要斬殺裴寂!”恰巧家中幾次出現妖怪,劉文起為此憂慮,便召巫師來家,夜間披銜刀,作法驅除妖孽。偏偏劉文靜有個愛妾失寵,便把此事告訴其兄,妾兄遂上告劉文靜謀反。

雖然李綱、蕭瑀等一眾大臣都認為劉文靜不是謀反,李世民也認為劉文靜在義旗初起之時,先定非常之策,事成才告知裴寂,及至平定京師,二人地位和待遇懸殊,故只認為劉文靜有不滿情緒,並無謀反之心,極力想保全他。但李淵素來疏遠猜忌劉文靜,裴寂又乘機進讒言,李淵竟聽信其言,殺掉了劉文靜及其親弟通直散騎常侍劉文起,並抄沒了他的家產。劉文靜臨刑之前,拍著胸口長嘆道:“‘高鳥盡,良弓藏。’果非虛言!”劉文靜是‘聖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先,聖使既可潛伏數十年,絕不會輕易洩露謀反的意圖;其次,這中間夾雜著李淵濃重的個人情緒,並不客觀;更重要的是,謀反本來就是劉文靜大舅哥的誣陷。當然,劉文靜也有可能是來個虛則實之,如真是這樣,那他的心機太可怕了。

一直關注比賽的雲帥插口道:“既然還有時間,我們可以分頭跟蹤,打探訊息。裴寂,劉文靜,甚至劉文靜的大舅哥,一個都不放過。”

三通有節奏的鼓響,將幾人注意力喚到場中。

就見唱籌官唱籌聲中,李閥方面被拔去一旗,少帥方面則多插一旗。

蓮柔連拍玉手,嬌笑道:“看,少帥方面進球了!”

四人不理她,宋師道略帶擔憂地對元越澤道:“白道、黑道將一同對付你,你可有把握?”

元越澤悵然道:“把握不敢說有,但在這具接近不滅金身的身體優勢下,絕對死不了。若是白道寧道奇、了空、四大聖僧一同對付我,拋去尹祖文那些心懷鬼胎的高手們不談,我一個人肯定抵擋不過對方共計過五百年的修為。更何況還有個身負百載以上修為,一直虎視耽耽的石之軒在暗中盯著我!而你又不方便出手。”

祝玉妍探出玉指,掩上小嘴,輕笑道:“扮豬吃老虎很有趣嗎?你、我、美仙、君婥、琲兒、貞貞、鳳兒若是聯手,修為至少也可接近千年,還怕他什麼!何況還有云國師在。”

元越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