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澤失笑道:“這才只是拉了一下小手吧,前幾日更大的便宜我都佔了!”
婠婠想起上次被他捉弄一事,俏臉飛紅:“真是色鬼,也就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做出去皇宮搶人之事了。”
元越澤乾笑一聲:“那你今天又是為了什麼事而來?怎麼好好的不走門,每次都走窗戶!”
婠婠並不答話,只是毫不客氣地推開元越澤,自己霸佔在躺椅上,長長呼了一口氣,閉上美眸,呼吸逐漸綿長悠遠。
元越澤哭笑不得,這丫頭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小憩?
婠婠慵懶地躺在長椅上,單薄衣衫下,渾身凹凸有致,穠纖合度的美好曲線表露無遺,該高的高,該小的小,充滿青春火熱的誘…人魅力。
片刻後,似是察覺到兩道灼灼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彷彿將自己剝光了一般,婠婠不自然地渾身泛起雞皮疙瘩,睜開那雙朦朧的眸子,只見元越澤正痴呆地飽覽自己的美好身段。
婠婠突然神色一凜,復又楚楚可憐地道:“冤家,奴家功力又退步了,你能把聖舍利給人家嗎?”
元越澤鼻孔充盈著婠婠清新的體香,全身心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綺含叢生時,突聞她這一句,立時收斂心神,笑道:“我給你反倒是害了你。”
“那又是為何?”
婠婠訝道。
“武藝也好,更進一步的天道也罷,如能不借助外力修習方是最佳辦法,藉助外力反倒落入下乘。”
元越澤解釋道。
“再我進一步解釋前,你能告訴我為何功力退步了嗎?”
元越澤眯起雙眼,緊盯婠婠。
婠婠被問得手足無措,登時啞口無言。
元越澤神秘一笑:“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想令東來大師當日悟得天道,破空飄然而去,他有一句名言:‘天道實難假他人而成’,天道如此,武學亦是如此。你強行藉助外力,也許會獲得一些眼前的利益,但事後必定會遭惡報。”
“令東來是誰?他也與‘天刀’一般破空而去了?為何奴家從沒聽說過此人?”
婠婠一臉不懂的表情。
元越澤這才覺說漏嘴了,就算令東來真的存在,那此時他還沒出生呢!當下尷尬道:“他是一位勘破生死的凡人物,綽號‘無上宗師’。”
婠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復又道:“每個人學武修道的目的都不可能相同,奴家不為修天道,而是為師門大統而提高技藝的。”
看著她那堅定的眼神,元越澤心頭無奈感嘆,婠婠已經徹底淪為門派的工具。元越澤本可將‘邪帝舍利’送給她,助她功力大進。但以如今婠婠的性情,如此做的話,定會害了她。她與祝玉妍並不相同,祝玉妍雖心靈受創嚴重,但親身經歷過的滄桑讓她更懂冷靜地看待事物,婠婠此時正是大好年華,如出生牛犢一般,心中充滿對夢想的追求,對未來的憧憬。修為一旦大進,那必定為復興魔門而不惜一切,甚至雙手沾滿鮮血也在所不惜,這無疑是元越澤最不想見到的。
想清楚後,元越澤攤開手掌:“把你的手給我,繼續吸納我的功力吧!”
婠婠本來也沒打算硬逼元越澤把邪帝舍利交給自己,元越澤的本事她是親眼見過的,她的目的就是讓元越澤以他的功力再幫她鞏固修為。此時見元越澤一臉平淡地對待自己,婠婠心頭沒來由地升起一股愧疚感,旋即又被欣喜取代,搭上元越澤的大手,閉目吸納起來。
一刻鐘不到,二人收工,婠婠沒有像上次那樣貪婪無度。
平息片刻,婠婠睜開雙目,從精光閃閃的瞳孔便知其修為的確恢復從前的狀態。元越澤亦是點了點頭。
“冤家,你說世上會有一個人夜夜都出現在另一個人的夢中這等怪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