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悍的氣息,就要上前抓人。
“住手。”
吳天明卻是突然喝了一聲,他知道一旦雙方動手的話,場面肯定更加不可收拾,所以連忙阻止。
“你是誰?憑什麼要我們住手。”
“我是誰並不重要,剛才之前生的一切,應該都有監控錄影的,如果鄭部長真的有心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就應該按照法律程式,先調出監控錄影來看一看,然後再確定誰是誰非。如果這樣胡抓人,恐怕你這副部長也長不了?”
“哼,本部長辦案,還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的,先將他們控制起來,你去將監控錄影拿過來。”
十多名特警持槍上前來,團團地圍住了眾人,他們的手中可都是小型的衝鋒槍,而且一個個臉上塗著油彩,根本就是毫無表情的樣子。
不到三分鐘,那名特警就回來了,在鄭懷德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然後將一盒錄影帶給了他。
“既然錄影帶裡面沒有什麼,那還拿來幹什麼?”
鄭懷德彷彿是在訓斥旁邊那名特警,卻啪地一聲將錄影帶扔到了地上,再踏上了一腳,頓時這盒錄影帶四分五裂了。
吳天明看得眉頭一皺,知道這鄭懷德今天是鐵了心要為難自己這些人了,不過他當然知道自己身邊這群人是些什麼角,倒也沒有害怕什麼。
“拿下——”
“且慢。”
鄭懷德臉一沉,正要再次下令,突然一個清朗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人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但是卻被一名特警遠遠地用槍指著不讓他過來。
“鄭懷德,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鄭懷德看到那個人,心中不由得一愣,對那名特警揮了揮手:“讓他過來吧。”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天明邀請來參加晚會的總理辦公廳秘書處主任孫仲勳,他這個劉忠榮副總理面前的大紅人,不認識的人恐怕不多的。
“老孫,你這是什麼意思?”
“鄭部長,我還要問你是什麼意思呢?這裡是人家舉行晚會的地方,你帶著特警出來做什麼?難道說部裡已經沒有任何需要用到特警的大案要案了嗎?讓你可以帶著回來逛街了。”
總理辦公廳秘書處主任孫仲勳在總理面前,接觸到的各個部的大人物數不勝數,自然也有一種氣勢在身,一翻話下來說得鄭懷德怒衝冠。
“孫主任,咱們似乎不是同一個部吧,你有什麼資格干涉我們公安部的事情?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在辦案?有人報警說是這裡生了綁架案,要綁架南方數家財團的公子,你說這是不是大案要案呢?”
“呵呵,鄭懷德,睜著眼睛就沒有必要說瞎話了。如果你真是要查案的話,為什麼要把這記錄了案情的錄影帶毀掉了?我可是親眼看到你毀了這盒錄影帶的,就是到了總理面前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
“媽那巴子的,哪個龜兒子吃了豹子膽了,敢跟老子的兄弟過不去?”
鄭懷德正要反駁總理辦公廳秘書處主任孫仲勳的話,突然外面衝進來幾輛軍車,一群更加剽悍的特種部隊湧了進來,而且二話不說直接衝向了那些特警。
雙方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開槍的局面,所以紛紛收起了武器開始搏了起來,但是這些特警豈是狼牙特種部隊的對手,沒過幾招就全都爬地上了。
事實上,當這群如狼似虎的特種兵衝進來時,那些特警全都心裡面震驚了起來,因為他們當然能夠認出這些人是狼牙特種部隊的高手,哪怕是拼命他們也拼不過人家的,所以有的乾脆虛晃一招直接倒地認輸了。
鄭懷德面大變,他當然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是什麼人了,而後目光落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二個人身上,身體連連後退了幾步。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