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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茶碗放到桌上,對著雲祈道,“出了這樣的‘大事’,我們的行程自然要受到影響,我總得象徵性地四處去跑幾天吧。”

“嗯。”雲祈微微地點了點頭,在羅子俊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又叫住了他,“子俊,你多留意身邊的小廝。”

“我身邊的小廝?”羅子俊不解地看向雲祈,忽然唇角一揚,笑道,“你是說新來的柳明?你與他接觸過?”

雲祈眉頭一緊,神情凝重地道:“他手指細長,面板白皙,不是普通的下人,你要當心他的用心。”只怕他是摸準了子俊好奇又愛才的個性,連那日站出來指揮眾人救火,自己又衝入火中救人也是為了引起子俊的注意,好達到留在他身邊實行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目的。想當初,自己不就是因為她的一番做作而誤認為找到了知己,最後後悔莫及麼?

“你是杯弓蛇影了,憑著我看人的本領,絕對能夠確定他沒有別的用心。”羅子俊不在意地說道。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還是小心為妙。”雲祈把茶碗湊到唇邊,腦中不由又想起了以前的畫面。

自己何嘗不是事事小心謹慎,到頭來,還不同樣被人鑽了空子,擺了一道又一道。

羅子俊卻沒有被他凝重的表情感染,依然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笑道:“今日時候不早了,等到哪日我把她的事講給你聽,你就不會這樣看她了。”這個雲祈,他本來就對人充滿了戒心,好不容易以為找到了紅顏知己,卻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也難怪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說完,他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向著雲祈揮了揮手,瀟灑地搖擺著走出了雲祈的房間。

因為出了這樣的“意外”,第二日一早,羅子俊便命羅松去向眾人說明南行的日子再往後押幾日。柳曼則站在桌前,把腦中想到的現代看到過的風箏的樣式,先畫了兩幅出來。

畫的內容非常簡單,一幅是龜兔賽跑,適合小孩玩;一幅是鵲橋會,適合年輕人玩。

風箏的樣式看似簡單,難點卻在於它是運動風箏,放飛過程中,能夠實現動態效果。當時柳曼在網上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奇特無比,在這個時代若是能做出來,應該也會很受追捧吧。龜兔賽跑是一龜一兔兩隻風箏組合在一起,要透過不同的線來控制,實現比賽的動態場面。

鵲橋會則是牛郎織女和銀河三部分組成,奇妙之處在於中間的銀河部分一旦放飛後,兩邊的牛郎和織女會因為某些部件的吸引,而相互靠攏,實現相見的動人場面。

柳曼畫完之後,又對著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羅子俊把設計意圖講了一遍。

可是,羅子俊聽完之後,卻隻字未說,未作任何評價,只是那麼含著笑意,直直地看著她。這讓柳曼心裡沒底,難道這樣構造複雜創意新奇的風箏,這個時候就已經有了?那這個時候的風箏行業可是夠發達的。

想了想,柳曼只得無奈地道:“可能是小的想法過於簡單了,這樣的風箏樣式普通,做起來卻又很複雜,倒是幫不上少爺的忙了。小的倒還有另一種方法,不知道有沒有作用。”

羅子俊的腦中還在想著剛才柳曼所說的創意,想到簡單的紙鳶放到空中去了,除了形態優美、飛得高外,還會產生什麼比賽、相見的場面,心中真是驚訝激動得不得了。

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為什麼總能想出些千奇百怪得連他都沒聽過的法子出來呢?想出這樣奇妙的法子還不夠,她還說她有另一種方法,這要是讓蓮夢聽到了,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羅子俊剛剛到嘴邊的驚歎的話,在聽到柳曼還有另一種法子時,生生地吞回了肚中。眯著眼睛對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說出來。

柳曼放下手中的畫紙,對著羅子俊道:“紙鳶樣式奇特、造型新穎,固然能令它大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