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道德感一發作,根本沒在怕的。
“遠之,你怎麼了?”女人困惑的望著突然停下動作的他。
“……到房間去。”他沙啞的命令。
完全赤裸的兩人拉拉扯扯的進房去,難捨難分的撲向可以令兩人大展身手的雙人床,就在冉遠之忍無可忍,準備接受女人熱情的召喚,好好馳騁享受的當下,一串尖銳的門鈴聲非常剛好的來湊熱鬧——
“靠!”冉遠之低聲咒罵。
“別管了,快來,我需要你。”慾望高漲的女人用雙臂勾住他的後頸,不讓他走。門鈴繼續尖銳的響著……
他也很想不要管,尤其他身體的某部分正被慾望折磨得很痛,迫切需要獲得原始解放,但這該死的門鈴聲卻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吵得他想殺人。
他辦事的時候,不需要吵鬧的門鈴聲在一旁製造噪音壯大聲勢,他不需要,也沒那種習慣。
他拍拍女人的俏臀安撫,“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馬上回來。”
“不要……”女人又扭又蹭的抗議。
冉遠之用最後的自制力將身體裡不斷叫囂的慾望強行壓抑住,隨手披上睡袍,走出房間,殺氣騰騰的用力開啟門——
“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住在這裡?”林雍晴可憐兮兮的說。
林雍晴?冉遠之瞪著渾身狼狽的她,一臉不可思議,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眼花。
她原本的髮型就已經很俗了,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亂的像鳥窩!那張臉又是怎麼回事?她以為她是包青天啊!然後這身衣服……嘖嘖,一直以來只看過她穿著清潔公司的制服,沒想到她喜歡這種變形兼褪色的運動服,視線再往下,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髒!應該成雙成對的拖鞋居然只剩一隻。
“你是跌進水溝剛爬起來嗎?”冉遠之沒好氣的說。
不能怪他沒耐心,他的房裡正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等待他的救贖,林雍晴為什麼偏偏挑這種時候來找他,而且一開口居然還說要住在這裡!
當然不行啊,他跟女伴正打得火熱,她要是住下來,那他和女伴還有什麼搞頭,真不知道她來湊什麼熱鬧的?“不行,快走。”
懶得廢話也懶得解釋他的身體快要爆炸,他只想趕快打發她離開,好讓他快點回房完成被打斷的“正事”。
就在他要關上門時,林雍晴馬上神速的伸出手,死命抵住門板——
“拜託你啦,我真的沒地方可以去了,我住的地方剛剛發生火災,房子都燒光光了,我好不容易才從火場裡逃出來,我已經很可憐了,原本今天要領薪水的,可是老闆欠賭債落跑了,辛苦工作一整個月,一毛錢都沒有領到,看在我平常表現良好的份上,拜託你收留我好不好?”
“不好,我拜託你快走。”冉遠之用所剩無幾的耐心應道。
“我不走!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賴在這兒,哪裡都不去。”她知道耍賴很卑鄙,但是對於沒錢又沒工作的她來說,為了生存,她也只好出此下策,誰教她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嘛!
“林雍晴,我是賣藥的,不是開飯店的,我家也不是收容所,恕不提供住宿服務,你快點給我滾蛋!”他忍無可忍的道。
現在是怎樣,她失業了,住的地方被燒個精光,就可以大言不慚的要他收留她嗎?他這裡又不是遊民收容中心!如果照她這種邏輯,要是他做生意資金週轉不靈,也可以大刺刺地跑去銀行把錢搬走嘍?簡直荒謬至極。
“我不要,不走就不走。”她抵死不從。
“請問我為什麼要收留你?”冉遠之幾乎要崩潰的問。
“因為你是我的債主。”她鼓起勇氣,儘可能說的理直又氣壯。
他一擊掌,“那就對了,我是你的債主,不是你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