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事他們肯定有分。
“我們附議。”
段鷹揚閉上眼,平撫洶湧的怒氣。四個兒子對玉兒的疼愛不亞於他,這之前他也詢問過他們對來向玉兒提親的物件的想法,發現他們甚至比他這個當爹的更吹毛求疵。這個紀天仇真有那麼好?好到能同時得到他們四兄弟的認同?
“這個紀天仇好在哪裡?”他張開眼看向四個兒子。雖然眼中仍有怒氣,但已經不再暴怒了。
危機解除!四兄弟鬆了口氣,以眼神示意段叔禹當代言人。
“爹,依我們看,紀天仇沒有一點好。”段叔禹認真地說,其他三人點頭表示同感。
“沒一點好,你們還將玉兒許給他?”段鷹揚又吼了。
“可是,爹,玉兒看他卻有千樣好,我們能怎麼辦?”段叔禹無奈地說。
段鷹揚正想大罵兒子一頓,聞言愣了一下。“你們的意思是,玉兒喜歡他?怎麼可能,玉兒才出去幾天,怎麼可能就喜歡上人了?”
“我們也很不想相信啊!”段季湯抱怨道。
“你們給我說清楚,玉兒和這個紀天仇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兒爬樹逃家的時候,正巧掉到紀天仇懷裡,之後,玉兒就硬賴在他身邊了。”段仲舜道。
“就這樣?”
“玉兒還熬夜繡了一條鴛鴦戲水的繡帕送給紀天仇。”段叔禹道。
“玉兒刺繡?還熬夜?”寧可裝病躺在床上也要逃避刺繡功課的玉兒?
“一番心血還被嫌棄。說她繡的是鬼東西。”段李湯憤憤地說。
“什麼?敢嫌棄玉兒,我宰了他。伯堯,你去教訓他。”段鷹揚比段季湯更火大。
“不去。”一直保持沉默的段伯堯終於開口。
“不去?他嫌棄你妹妹,辜負她一番心血,你當哥哥的人,居然不去替她討回公道?”段鷹揚怒道。
“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段伯堯道,做人不能太護短。
“你說這是什麼話?”段鷹揚瞪他。
“實話。”沉默是金,他不打算開口了。
“你……仲舜。你去!”拿他沒轍,段鷹揚轉向二兒子。
“爹,你真的認為玉兒需要我們替她出頭?”段仲舜用看怪物的眼光看他。
“你……”段鷹揚氣結。
“爹,你別生氣,我們怎麼可能真的看玉兒被欺負而無動於衷?”段叔禹乘機道。
“是嗎?你們的表現可不是這麼說的。”段鷹揚氣呼呼地說。
“要教訓姓紀的,不一定非動拳腳不可,還有其他的辦法。”段叔禹笑得像狐狸,哈哈!爹上鉤了。只要事關玉兒,爹的聰明睿智就會全數化成一團漿糊。
“什麼辦法?”
“就是這紙婚書啊!”
“我不會把玉兒嫁給嫌棄她的人。”段鷹揚氣道。
“爹,玉兒喜歡他,如果你不答應這門親事,玉兒一定會很傷心的。你也不想看玉兒整天以淚洗面吧?”
“這……你先說,你想怎麼做?”
“紀天仇並不知道玉兒是飛鷹堡的小姐,這紙婚書是我以玉兒的生命威脅他立下的,也就是說,他並不知道他要娶的人是玉兒,心裡對這門親事不願意得很。”
“他敢不願意?”段鷹揚又吼了。
“他當然不願意。他原本還想用他的命來跟我換玉兒的命,你想,他對玉兒的感情如何?他想娶的是玉兒,不是飛鷹堡的小姐。”
“他肯為了玉兒送命?”段鷹揚有些動容。
“我們就是因此才認定他夠格當玉兒的夫婿的。”
段季湯投給段叔禹一個嘲弄的眼神,段叔禹裝沒看見。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