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憨娃吧。 李暢一出門就感覺到那個店員遠遠地吊在後面。李暢馬上邀了個出租,然後又換乘了幾趟車,拜託了店員,正抄小路去賓館的路上,忽覺腰間被一個硬硬地東西頂上了,一隻手搭上李暢的肩頭,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李先生,沒想到是我吧。” “我跟你走,不要亂來。”李暢低聲說,然後如同遇見老朋友那樣露出驚喜的表情:“曾哥。原來是你啊。真是太巧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正好是吃飯地時候。我們邊吃邊聊。” 兩人勾肩搭背地走進一家小餐館,找了包間坐了下來,李暢胡亂地點了幾個菜,待菜上齊了,對服務員說,我們哥倆好久沒見面了。說說話,沒有招呼不要進來。 “小曾,恭喜你大難不死。”李暢替小曾倒了一杯白酒。 “可惜你就要死了。”小曾陰冷地說。 “我為什麼要死?我活得好好地。” “你出賣了石總。害他丟了性命,你就得死。”小曾低沉地吼道。 李暢此刻想制服小曾是一件輕而易舉地事情,但是現在自己只是一人,如果能夠說服小曾幫自己的忙,成功地希望就多了幾成。畢竟兩人有著共同的仇敵,有合作地基礎。 “小曾,輕點。輕點,這是公共場合。要是這些服務員聽見死啊活的,萬一衝動一把,報了警。你不是自找麻煩嗎?你肩上地傷好了?” “這點小傷,不礙事。” “小曾。其實你冤枉我了。你先耐心地聽我說完。”李暢制止了小曾的插話,“有一件事你不能否認吧,你們老大其實早就想對付石總了。我只不過是很倒黴地剛好夾在中間,你想想,我只不過是你們的一個人質,我能幹什麼事?就拿贗品那事來說。先前在那個旅館裡時,我把道理都說清楚了,要不是老大告密,對方怎麼能發現你們拿去地東西是贗品呢?再說。這種交易你們做了多長時間了,有很多年了吧。是不是有自己的路線,自己熟悉的搭檔?這次為什麼要找一個不熟悉的人作為合作伙伴呢?我知道你們老大肯定說了,因為這次交易關係重大,貨品價值太高,這是為了掩護真品的交易。既然是掩護,就得做出掩護的樣子。更不能挑選這樣的人來合作,你看看。現在搞出這麼大地動靜,掩護的目地是達到了,警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你們身上,可是你們的石總也完蛋了。好一個一石雙鳥地計策!” “老大為什麼要向石總下手?”小曾緊抓住槍的手有點發白。 “小曾,把槍收起來,萬一讓服務員看見也不好。你是一個殺手,我是一個文弱書生,我還能對你有什麼威脅不成?”李暢見小曾聽話地把手槍放進了口袋,知道他地心思有點動搖,於是趁熱打鐵地說:“匹夫無罪,懷壁其罪,還有一句老話,功高震主。或者說,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石總一直處於老二地位置,替喬老大立下了汗馬功勞,喬老大用什麼來獎勵他?沒辦法再獎勵了,地位已經是不能再高了,錢也多得不想錢了,總不能讓石總來做老大吧,那不成了篡位了?再說,石總經過這幾年的經營,手下也有不少精兵強將吧,我看石總的兵力一點也不比喬老大差,至少石總有你,就頂得上他的千軍萬馬。這樣的力量,哪個做老大的不忌憚?” “可是,石總對他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不見得吧。”李暢冷笑了一下道:“喬老大到旅館來地時候,並沒有下手的意思吧,是石老大先動的手。是他起爆了我手上的炸彈,想把我和喬老大一起炸死。要不是我事先有準備,搶先遮蔽了手機訊號,我也就沒法在這裡和你把酒言歡了。你們之間地爭鬥怎麼把我也牽扯上?我招誰惹誰了?我好好地在我那個酒吧裡上班,被你們綁架到這裡來,差點還把小命搭上,你說,這都是我的過錯嗎?”李暢端起酒杯也悶了一口。 “你和老大事先就認識,誰知道你是不是他埋下地一顆釘子?” “你傻啊,做事想問題用點腦子好不好?我要是提前與喬老大有勾結,還會說出來啊?喬老大還會當面認我啊?我與喬老大的認識純粹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