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瞬間沉默下來的其餘眾人。他又覺得,天真的好像是自己。“眾位將軍,不會是真的打算”
還沒等他說完,蒙戰天便是給了他最為肯定的答覆:“不得不去!”
“這卻又是為何?”李經天感覺十分不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因為趙煌的笑。”蒙戰天微微嘆息。
“笑?”李經天有些莫名其妙。
“趙煌他並沒有失心瘋。蒙木身上也沒有什麼秘密,能值得他如此興奮。那太子可知,他每日出了禁院之後,表現得如此舒心快樂的原因,又在哪裡?”蒙戰天頓了一下,語氣分外沉重地道,“有一種笑,因為殘忍!”
李經天面色也開始鄭重,他感覺到了蒙戰天語氣中的不同尋常。“還請將軍明示!”
“蒙某不知道,太子有沒有遇到過這樣一類人,他們的快樂,建立在折磨別人之上。在你身上施加的痛楚凌辱越深,他們便越容易感覺到自己內心的舒爽與暢快。我想,這趙煌,便是屬於這一類人。”
“這個應該只是恩公的揣測之言吧,怎能以此便下了定論?”李經天覺得,就因為一個對方露出笑容,便斷定事實如此,實在是有些武斷。“再者,這趙煌從小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應該也不至於有這樣心理扭曲的嗜好吧?”
“這種心理,與生活條件優越與否,並無太大的關係。蒙某既然會這樣猜想,自然是有蒙某的根據。”說到這裡,蒙戰天慢慢站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戰甲與外衣,露出了自己佈滿傷疤的上半身軀體,咬牙道,“蒙某有一段至今都難以忘懷的往昔。而賜予蒙某這一切的,正是趙家那位溫文爾雅的現任家主,趙煊!”
望著蒙戰天那幾乎無一處完好的上半身,除了對他的過往最為了解的蒙一,殿內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在場眾人,對於不同兵刃所能造成的傷痕模樣,都是多多少少可以辨認出來一些。蒙戰天上半身所擁有的那些留疤,絕非簡簡單單的,依靠刀槍劍戟等十八般兵器這樣的概述語,就能將其盡數囊括。這其中的大部分創傷,應該是源自於五花八門的各種刑具。顯然,它們並不是蒙戰天在莫問歸之中受創所留。而是如其所言,乃是那趙家家主趙煊,在許久之前,所完成的“傑作”。
“恩公”
“將軍”
蒙戰天擺一擺手,示意他們無需多言。將戰衣重新套上身體後,努力平復下情緒,道:“所以,我現在十分擔憂蒙木的處境。從趙煌逗留禁院之內的時長來看,他現在所受的苦楚,怕是比我當年,並好不了多少。”
“嘭!”聽到這裡,一旁的蒙二再也按捺不住,僅剩的那隻左手一掌下去,便將身旁地檀木茶几拍得碎裂滿地。“這趙家之人,莫非各個都是畜生不成?!”
“他們比牲畜可怕得多,不光光是他們的殘忍與實力,還有那份讓人避無可避的心機。”羅異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凝重,“這是赤。裸。裸的陽謀,要麼我們活生生看著蒙木被他們折磨致死。要麼,便是我們自投羅網,陪著蒙木一塊死!”
“一塊死便一塊死。我蒙二死前,也要殺得他趙家雞犬不寧!”蒙二的脾氣是徹底上來了,再不願顧忌什麼。環視了殿內一圈,道:“各位兄弟,你們怎麼說?”
“自是同去。”蒙三毫不猶豫地接過嘴。
“殺那趙家之狗,又怎能缺得了我蒙家老四!”蒙四道。
“雖千萬人,吾往矣!”蒙五與蒙六異口同聲道。
至於蒙戰天與蒙一,見到其他幾位兄弟的反應,他們只是相視著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任誰都可以看出,他們那份笑容之中,所蘊含的堅決與肯定!
“這群人都瘋了不成,又不是去撿什麼大便宜,這可是去送命!但為何,我又覺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