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中醫。對那些先進的科學儀器並不是很熟悉。這些東西以後還要好好學習。我更習慣於採用傳統的四診來給病人診斷。”陳安東說到這裡,轉向曾怡芳,“你好,我們開始吧。”
望而知之謂之神,聞而知之謂之聖,問而知之謂之工,切脈而知之謂之巧。望而知之者,望見其五色,以知其病。聞而知之者,聞其五音,以別其病。問而知之者,問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脈而知之者,診其寸口,視其虛實,以知其病,病在何臟腑也。經言,以外知之曰聖,以內知之曰神,此之謂也。
陳安東採用的四診,自然是真正的中醫的診斷的方法。但是這對於中醫極為根本的東西,早已為大多數中醫所拋棄。他們也開始像西醫一樣,依賴於儀器裝置、依賴於檢測檢驗。但是這樣一來,還是中醫麼?(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二章 病因
陳安東完成了診斷,卻沒有立即說出曾怡芳的病情,而是問道:“你這病已經四年了。四年前引發這病的原因,其實你心裡是清楚了。過去了四年,就算在刻骨銘心的事情,也應該釋懷了吧?我看你也不缺少關懷,你姐姐對你的關心,我能夠感受得到。你姐姐值不值得分享你的苦痛呢?我現在有辦法暫時治好你的病,但只是治標,卻治不了本。你四年來,四處求醫,不可能沒有一次對症。但是都沒能夠治根。只要你心情不好,或者受到刺激,頭痛症便會復發。所以,在治療之前,我想問問你,你是要治標還是治本?”
“當然是植本了。芳芳,你快跟醫生說,你是要治本。”曾怡欣比曾怡芳還要心急,連忙推了曾怡芳一下。
但是曾怡芳卻掩面而泣,痛聲哭泣了起來。身體不停地聳動。顯然陳安東剛才的話,將曾怡芳埋在心底的事情翻了出來。如此傷心欲絕,可見她究竟遇到了多傷心的事情。
“陳醫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作為她姐姐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知道呢?”曾怡欣不解地問道。
陳安東緩緩說道:“其實很簡單,透過剛才的診斷,我知道她的病的病因,然後結合你們之前的一些描述,我大概地知道了原因。但是真正的謎底還是需要你妹妹才能夠解開。其實她的病也許不需要我治,也能夠好了。因為到現在,她應該能夠釋懷了。她這病就是過分地壓抑自己的痛苦才慢慢發展到如今這個程度的。現在她宣洩出她的痛苦,就算她不說出來,也應該沒有太大問題了。時間是醫治傷痛的良藥,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年。等她恢復過來。我再給做一次針灸,然後開幾服藥。應該沒太大問題了。”
龔司典將病人轉到陳安東這裡之後,一直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一邊,觀摩陳安東治病的過程,他也非常好奇。陳安東年紀輕輕的,醫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厲害。這個病人的情況,來之前,他已經做過詳細的瞭解,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也沒有任何有把握的辦法去醫治。如果讓他主治,一開始肯定還是要進行多個專案的檢查,然後再去判斷病人的病情。但是能不能判斷出病情,他根本沒有任何把握。導致頭痛的原因非常複雜,而且病人對頭痛的描述也很難讓醫生真正瞭解疾病的症狀。而且現代化科學儀器的檢測、各種理化指標也並不能夠說明所有的問題。
現在陳安東竟然使用傳統中醫的診斷方法。似乎已經準確地診斷出病人的病情,並且已經採取了有效的引導方法。龔司典看得出來,剛才陳安東所做的就是去引導病人宣洩壓抑的情緒。而且非常有效,他都能夠感覺得出來,那病人真的釋放了,或許很快能夠釋然了。他也非常好奇,這個病人究竟經歷過一些什麼。可惜,無法從陳安東這裡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