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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林誠竟然一掌襲來,阻止她往外走!
啊?這林誠竟然也身懷武藝,她閃過身,被他逼離房門。
“惜桐,你是什麼身分?你真把自己當成太監了嗎?你是皇上的妃子,不可見外人!”林誠擋在門前,一臉肅穆。
她握緊拳好想大打出手,只想要出去見綿志問個清楚!
可是林誠說得對,她不可以出去見外人,那該怎麼辦?
林誠漸漸逼近:“吉人自有天相,你這麼著急的問,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對那人的傷勢有用嗎?再說,秦崢受傷**何事?你是他的何人?莫忘了皇上才是你該關心的男人,進去吧!皇上已經夠憂心了,你別給他添堵。”
這席話像杯涼水倒入後背一樣,把她凍醒──是啊,秦崢是她的誰?他自有他的妻子可以照顧,哪需要她這個外人來關心?
她怎會一聽他受傷,就像掉了魂兒似的?她到底在做什麼?
轉身再到茶房裡,重新沏杯茶,慢慢的端出去,輕輕的放在永琰的案桌上,不敢出聲,就愣愣的站在他身邊杵著。
永琰振筆直書,在一份摺子上寫下洋洋灑灑的一大篇文。寫完他把筆一拋往椅背靠上,說:“你知道嗎?今日和��諢拾⒙昝媲胺澩濤椅藿�熘�牛�薹ㄓ�萸漬鰨�顧等舨皇腔拾⒙昴曇痛罅耍�緹頹鬃鄖巴�琢�痰睦銑玻�彼�銎�撞渙簟���
原來是這件事;永琰的軍事才能不強,也無實際作戰經驗,又無軍事韜略可言,到前線去指揮作戰的確不是他的長處。
“朕想了想,實在應該主動請纓殺敵才是!”他豪氣萬千地說。
可是惜桐皺眉想,現在都已經是農曆十一月,再過一個多月,到了明年的正月初三,乾隆皇帝就要駕鶴西歸,這時的他是千萬不可離開京城,離開了是不是就改變歷史?
“皇上真的很想去嗎?”她輕輕地為他按肩膀上的穴道。
他緘默了,好半天才說:“朕身邊無任何一個軍事將才,阿桂也於去年仙逝了,朕就算想要親征也無人可用,可惡的和��塗醋頰獾悖�疵�誑嚯蕖?稍斐山袢針尬奕絲捎玫腦�子質撬�炕共皇撬�肯肜幢閂�鷸猩眨 �
“別去……聽我一次,你就裝傻吧!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輕聲在他耳邊說。
“何事?”他伸手壓住她的手問。
唉……她能怎麼說?和��僭躚�際撬�陌⒙輳��荒芎λ���荒芩黨齠運�煥�幕埃�壞貿聊��
“怎不說了呢?”他轉過身來拉住她的手,滿眼柔情。
“皇上,您放手去做想做的事,時機快到了。”她低頭訕訕說道。
永琰眉微皺,將她拉近自己座位旁攬著她的腰,仰頭問:“你總是這樣神神秘秘的,就連皇后的事,你也不肯說明白。朕問了她,她也說不上來到底怎麼回事,現在你又這樣說,朕可是一頭霧水啊!”
她跪下來,低頭說道:“奴才可以說清楚、講明白,可是請問皇上,奴才可不可先問一件事……”
緊張讓她喉嚨哽咽發不出聲。
“問什麼事?怎說一半不說了?”他輕撫她的臉頰。
“秦崢的傷……”終於擠出話來。
永琰一愣,收回手瞪視著她,接著喘出口氣,轉過身不看她。
“皇上……”良久,她怯怯的叫了聲。
“退下吧……”永琰擺起架子,喊她下去。
她洩氣地磕個頭,悄悄地退下;明知不可以問,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那點難受如鯁在喉,怎樣都咽不去。
為了這四個字,永琰冷淡待她一整個月。
可他越是冷淡,她想見秦崢的心就越強烈。明知自己的關心是多餘,可是若能管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