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監比較好嗎?自己似乎還記得毒經上有一方叫做秋藥,顧名思義,自然是和*藥相反的功效。
“那……便是男用的吧。”遠路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才道。
陶笛兒點了點頭,揣著一心的心事回去。李忱這手賜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那個田秀的爹是文謙閣的學士,一個虛職,卻也是高位。只是老人家也是狐狸一隻,兩方不幫。李忱這是出於打壓報復還是腦袋抽筋,想讓這個人投歸馬太監門下?或者……只是單純的想讓楊之琳因為成婚而回到長安,來一個甕中捉鱉?
陶笛兒走回自己屋子,進去時卻不由黑線。
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解語花的屬性?看著房內一臉凝重的遠嘯,那一張英俊的臉也沒能讓陶笛兒賞心悅目起來。
“不知道嘯侍衛來這裡何事?”聽到陶笛兒稱呼,遠嘯眼中也有一絲歉意,但還是沉聲道:“剛剛遠路可是拜託小姐一事?”
“不必用小姐稱呼我了,”陶笛兒有些好笑,發現此人認真起來還真可愛。“還是叫我遠笛,笛兒,什麼都行。”心中卻想,明明已經知道了遠路所託何事,為何還要問她?
“請笛兒不要給遠路那種藥。”
遠嘯一句話出口,陶笛兒眸子一亮,反問道,“為什麼?”
*官名杜撰,請勿糾結。
唐門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拔刀相向
第一百四十六章 拔刀相向
陶笛兒呆呆站在屋裡。看著那一堆藥草和瓶瓶罐罐,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對於遠嘯和遠路兩人對自己截然相反的請求,她有些猶豫,可是向兩人詢問緣由,兩人又同時支支吾吾,讓人頭大。最後陶笛兒只好折中,將所有藥物配好後直接打包給李忱,他們要是夠膽量的話,自己找他們主子要去好了。
買起了藥材之後,李忱便想盡早上路,讓陶笛兒在馬車上配藥。但陶笛兒心中卻是門清兒,哼哼……想偷師?門都沒有!陶笛兒不知道李忱這麼著急趕路是發了什麼病,只是搖了搖手,面帶遺憾說了一句“此藥恐怕配製之時對男子子嗣有些影響……”果然,陶笛兒沒隔一刻就聽到李忱吩咐,直到藥物配好之前,繼續留在客棧。如今在客棧已有三天,配藥也只剩下最後關鍵幾步。
只是現在……
“蘇源啊,你什麼時候回家?”
“誰讓你叫我名字啦……”蘇源懶懶趴著,還是一身女裝,麗色照人。李忱對她留在這裡還沒有什麼表示。所以他就一直賴在陶笛兒身邊。
“蘇少爺,蘇公子,請問您什麼時候能回去?”陶笛兒黑線,但還是從善如流。眼前這個天然呆雖然提到何浣浣智商就為負,但其他時候還是挺小心眼的。
“呵呵,這兩天我想了想,少爺我要留在這裡。”蘇源支起下巴,漂亮的小臉滿是認真,一本正經道。
陶笛兒手上一個哆嗦,差點將降龍草直接倒進瓶內,嚇得連忙收手。這位爺不是吧?留在這裡的三天,這位爺的挑剔水平早已超越李忱,達到了歷史新高,什麼吃的穿的,花樣層出不窮。若是陶笛兒不滿足他,這位小爺就揚言要捅到李忱那裡。陶笛兒知道李忱是什麼人,恐怕蘇源到了他手裡連渣滓都剩不下,所以只好忍氣吞聲,只等著這位小爺玩膩了,打道回府。但是今天,他告訴自己不走了?!
“為什麼?”陶笛兒臉色蒼白,語言無力。
蘇源仍是單手支頤,一臉笑容很白痴很俗氣,一雙眼睛如同點墨:“少爺我想啊,要是我像浣浣說的那樣,照顧好你,沒準她真的會回心轉意?那姓崔的老頭給過她什麼?為她辦過什麼?哼哼……等我家浣浣想清楚了。自然會和我在一起。”
陶笛兒看對方一臉憧憬的樣子,很不想提醒他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