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超我的角度來講，他打破了道德底線。

但是從自我的角度來講，他獲得了巨大的愉悅感和快意。

所以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他此刻的狀態，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不過來到了集團，來到安寧辦公室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就呆住了。

握草！

這什麼情況！

這妮子怎麼會在安寧的辦公室！！！

他渾身如同被閃電擊中，整個人從腦袋頂上麻到了尾巴根。

“凡哥……”看見李凡愚沒敲門就進來，程珂也是嚇了一跳。

“啊、啊哈哈，珂珂你怎麼來了？”李凡愚頂著一腦袋的汗，僵硬的抬起手，對程珂和安寧擺了擺。

“啊、”程珂也有點兒慌，“我我我我……我做了一些午餐、想給安姐姐嚐嚐。”

程珂一緊張鼻尖就紅紅的，再配上有些愧疚有些糾結的臉色，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個小媳婦一樣。

李凡愚想用眼神詢問程珂這是搞什麼么蛾子，但是又怕安寧察覺，只要努力的把眼球擺正。

見他站在門口不動，而且眼睛嘰裡咕嚕的亂轉，安寧的眉頭撇了撇，“傻站著幹什麼，珂珂拿的不少，過來一起吃。”

“哦、”李凡愚傻傻的應了一聲，走上前去。

安寧的辦公桌是那種長方形的極簡款，等李凡愚到了桌前，才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自己特麼要坐那邊兒啊！

想了半天，李凡愚才嘆了口氣，“我不餓、你們倆吃吧……對了，一會兒……”

李凡愚正想找個藉口逃跑，就看見了安寧絕對不同往日的凌厲眼神。這刀子一般的目光，直接把他下半句話給生生憋了回去，木訥的站了桌子前面，沒敢坐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勺子。

在安寧似笑非笑的注視下，只用了兩分鐘，李凡愚就幹掉了半份的蛋包飯。

“凡哥，喝點水吧、別噎著。”程珂怯怯的端過水杯，遞到了他的面前。

“嗝！”李凡愚還沒等把水結果，就感覺食道被堵住了，“不行了，嗝、我得走了、一會兒程書記，嗝、和徐市長，嗝、要過來跟電視臺做一個關於電動公交，嗝、車的專題採訪。嗝、”

看著李凡愚落荒而逃，安寧的眼角升起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

……

因為正信i型公交車的出色效能，已經讓程剛下定了決心，將這個清潔能源公共交通工具在全市推廣。

但畢竟他現在的工作是負責黨務，所以只能起到一個促成作用。具體的工作，和政績還是需要交給現在的市長。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原則，被程剛發揮的很好。

當程剛帶著市委的幾個領導以及十幾個公交車公司的負責人到達正信的時候，李凡愚已經喝了一肚子的水，把打嗝給壓下去了。

“李董，你們的電力技術做的很好啊！這可是利國利民的一個專案，天城為有你們正信這樣的企業而感到驕傲！”程剛握著李凡愚的手，在攝像機面前對正信表示了肯定。

“哪裡哪裡！都是在黨的方針和指導下，市委市政府的領導鼎立支援下，我們正信才能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

因為是要放在新聞裡，甚至是要在省報上進行報道的，所以兩個人的套話說的非常六。大風大浪裡過來的，李凡愚這個姿勢倒是解鎖的很完全。

跟市委領導一一握手客套，並且說了一大堆絲毫沒有營養但是很主旋律的話之後。

這個環節才算過了，人們終於輕鬆了下來，來到了正信的接待室，研究起了正事兒。畢竟此行的目的，是市政府代表全市十八個公交公司，跟正信簽訂一套整體換裝電力公交線路的協議。

協議的內容，包括在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