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蘇則需要展現一下在魔法上的能力,他要抄寫大量通曉語言卷軸。
解決語言問題是異位面紮根的第一步。
由於精靈奧拉爾的審訊進度難以令人滿意,所以李察這次決定親自動手審訊俘虜,流砂作為輔助,以防李察失手弄死了俘虜。
奧拉爾原本已經問出了一些東西,但是他的手法過於溫柔,所以始終卡在一些關鍵點上。比如說男爵的附屬爵士有多少,部隊有多少,原定的後續計劃是什麼,男爵領地的地形和勢力分佈圖等,精靈獲得的都是一些互相矛盾,經不起推敲的說辭。
籠罩在心頭越來越強烈的危機感,已經讓李察完全失去了耐心。
現在這種時候,每過去一小時,危險就有可能成倍增加,也許男爵的大軍已經在路上了,甚至發出神諭的神明可能下達了新的命令,他怎麼還能讓這幾個俘虜lang費寶貴的時間?
李察卷著一身陰霾踏進基地那間狹小卻設施齊全的審訊室時,裡面關著的兩個還能承受刑罰的俘虜莫名地同時打了個冷戰,似乎房間內的光線也隨著李察的進入而更加黯淡。
兩個俘虜遍體鱗傷,但傷勢並不重。他們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意志堅定,體格強健,有著不俗的實力,五級的戰士等級是他們能夠活下來的保證。他們目光銳利,一看就是富有經驗的老兵。
李察看了他們幾眼,就知道這種人相對而言很難對付,然而卻並非無解。酷刑解決不了的只有兩種人,那就是有著狂熱信仰的或是不惜一切也要守護什麼的人。
與此同時,老兵們也在觀察著李察。當看到李察毫無表情的平靜面容,以及一雙纖長、細膩而又穩定的手時,不禁面色有異。而看到流砂緊跟著也進來時,這兩個曾經成功戲弄了精靈詩人的老兵終於徹底變了顏色。
李察快速檢查了一遍手頭的工具,再察看兩個老兵們身上的傷勢,動作嫻熟洗練。這套手法程式,他在納亞的後廚中早已練過不知道多少次,甚至用不著思考什麼,就能準確無誤地施展,這可是黑暗世界最正宗的手法之一。
從走進審訊室時起,李察就沒有說過任何話,只是沉默地做著自己的事。兩個老兵不而慄。
“喂!喂!小子,你想幹什麼?”當李察把鐵鏈掛到一名老兵身上時,他終於剋制不住恐懼叫了起來。
不管老兵是在吼叫、恐嚇還是以交待事實作為誘惑,李察都充耳不聞,只是把他吊了起來,然後拿起工具。
“啊!!我詛咒你!該上火刑柱的異教徒!”老兵淒厲的叫聲透出審訊室,遠遠傳了出去。
不管耳邊的音量多大,李察的動作都始終如一的快速穩定,從不停頓。一件件乾淨的工具快速沾染血肉,又被拋下,而流砂也開始施放微傷治療。五分鐘,李察已經把所有的工具都用了一遍,而流砂則連續放了七個微傷治療。懸掛在空中的老兵已經沒有力量咆哮了,只能從咽喉中滾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該下一個了。”這是李察進了審訊室後說的第一句話。
“不!別碰我,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啊!!”前一名老兵被放下,第二名老兵則被吊起。李察根本沒打算停下來聽他準備說些什麼,而是以不變的速率開始重複之前的操作。
又是一個五分鐘,工具被用了第二次,流砂則用了六次微傷治療和一個效果更強的治療術。
兩名老兵被放回原處,依然遍體鱗傷,和十分鐘之前似乎沒什麼兩樣,可是眼中的桀驁不馴已徹底消失。
嘩啦一聲,李察把染血的工具扔進盛滿了冷水的桶裡,順便洗了洗手,然後坐到兩個老兵面前,淡淡地問:“現在,你們想告訴我點什麼?哦,另外,我再提醒一下,神官大人只用了三分之一的法力。”
幾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