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太過森寒,以至於掃過人群的時候,讓人的汗毛都會不寒而慄。
羽飄飄揚起雙眼,凝視著軒轅雨墨那雙陰森的瞳眸,臉上的表情有些蕭瑟。“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我怕說了之後,你以為我是在推脫責任。所以,我想,你還是等著落纓好了之後,問她吧!”她低垂眼簾,臉上露出一絲乾澀的笑容。
“噢!這樣啊?!那落纓,你現在好點嗎!?!”軒轅雨墨勾動薄唇,眨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譏笑的笑顏,凝望著落纓此刻慘白的臉,聲音淡漠。“還是等你完全康復了之後,在說呢?!”看到他臉上浮現起的笑容,落纓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警覺。“怎麼不說話呢?!”
看到落纓戒備的目光,軒轅雨墨輕聲笑起,伸手,又將她的雙肩扶住。
均“是不是身體還很痛啊?!如果身體還不舒服的話,就先躺著吧!這件事,我們等病養好了,再說!”
“不!我要給我們的孩子報仇,一天都不能等。不能等!嗚嗚嗚——”落纓拉著他的手臂,哭的撕心裂肺。“真的不要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再說?!”軒轅雨墨扶住她的雙肩,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嗯?!你真的打算,要現在追究嗎?!”
“嗯!”落纓乾脆的點頭,而後目光定格在羽飄飄的臉上,“姐姐,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現在解決好一點,如果晚了,有人毀滅證據,是不是也說不定!”
耒“是!”羽飄飄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那既然如此,都沒有意見,就將證據給本王呈上來吧!”軒轅雨墨從床榻之上起身,來到房中的一個椅子前,撩起那身大紅色的衣袍,穩穩的坐下。他的話音剛落,梓樹便帶著幾個人,抬著襄居的桌子,打碎的茶杯,還有那盒落纓送去的糕點進了墨雨軒。
“王爺!”梓樹將東西擺放在軒轅雨墨面前,而後行禮。沉聲,“證物都帶來了!罪魁禍首是這個桌子,幫兇這盒糕點。不過,導火索,確是這個打碎的茶杯。”
軒轅雨墨望著眼前的證物抿嘴一笑,側過頭,看向有些怔愣的羽飄飄,淡聲,“飄飄你說,梓樹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
“啊?!”羽飄飄被他的話問愣,因為實在是沒有想到,梓樹會這樣說。“怎麼了?!”看到她愣住,他莞爾一笑,目光移到落纓身上,“落纓,你覺得梓樹的話,說的有沒有道理啊?!如果,你也沒有意見,我可就將這張兇手桌子,抬出凌遲處死了。”
“王爺!你是在開玩笑嗎?!”落纓瞪著軒轅雨墨那一臉不羈的神情,大聲,“難道你真的是想用這個破桌子給我腹中骨肉報仇嗎?!別忘記,他雖然未出世,可是,他也是你的孩子,他是你軒轅雨墨孩子!”
“你想怎麼辦?!抓到真兇凌遲處死?!”軒轅雨墨臉色一陰,看著她,沉聲,“說真的,我捨不得,雖然你腹中的骨肉是本王的孩子,可是那個真兇,本王出於私心,捨不得辦她。”說完,他的目光似有意無意的瞟到羽飄飄毫無表情的臉上。
注意到他目光的動向,落纓再次大叫,“那麼王爺的意思,就是臣妾腹中的骨肉白白流掉了嗎?!王爺啊!他才一個月,還沒有出來看到這個世界的花花綠綠。那個狠心的人,就將他送我身邊奪走。王爺,臣妾不依,不依。如果王爺真的不想要徹查兇手,那麼臣妾就去給我們的亡兒陪葬。”她邊聲淚俱下,邊說著,邊緊抓著被子,做出一副想要撞牆的表情。
軒轅雨墨抬眼看著她,眸中盡是複雜。過了良久才長嘆一聲,“唉!也罷!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如此,來人——”他突然大喝,梓樹從一旁過來,“王爺!”
他的滿眼歉疚的目光,瞟向羽飄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最終目光卻定格在落纓的神情,“來人,將落纓給本王抓起裡。代入地牢,擇日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