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挽上了愛德華的手,狀似親密的挑釁著梅麗爾。
面帶微笑,梅麗爾心中不斷咒罵,不服輸的也挽上愛德華的另一隻手,兩女一男的組合立馬成了這次宴會的焦點。
愛德華不自在的笑笑,左右兩個包袱讓他想甩都甩不掉,好在他進退兩難時,他的鐵哥們託修列男爵打著他父親的旗號,把他給領走了。
走的時候還特優雅,特沒脾氣似的行了欠身禮,我勾勾嘴角,只能說,索菲亞的眼光真的不錯。
他走了以後,以我和梅麗爾為界限的小範圍內立馬呈現低氣壓狀態,雖然我,不,是索菲亞和她都有跟蠢字掛鉤,但還是沒辦法否認,其實站在這的兩個人都是社交界有名的大美女,梅麗爾的外表雖不是甜美型的,但白瓷般的面板配上上挑的鳳眼,再加上一頭火紅的長髮,也註定她是個焦點。
第二章
“索菲亞,你以為愛德華殿會喜歡你這種人麼,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誰。”說完後仍覺得不解氣,又湊過頭來對著我帶點幸災樂禍說,“跟個婊 子似的”,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只讓我聽到,旁邊居然還有人向她微笑行禮!
我想了想,禮儀老師的筆記上寫過,在維護自己利益時,可以適當的粗俗點,所以說梅麗爾肯定跟我是同一個禮儀老師。
我拔了拔流海,靠近她,輕笑一聲,手中的高腳玻璃杯一抬一斜,杯中的葡萄酒沿著杯口流光似的滑下一道紅線,流入了她粉色花朵蓬蓬裙上那對洶湧的雙峰之中。
殷紅的酒色沿著面板擴散,形成一團曖昧的紋路。
“哎呀!對不起”我大叫一聲,用扇子捂住嘴,遮去唇邊的笑,“梅麗爾小姐,您必須得去換一件衣服,否者……你會曝光的哦。”後一句我在她的耳邊輕輕吐出,聲音中只有不帶任何掩飾的嘲笑。
這種光明正大的捉弄雖然很不明智,但誰叫她現在的名號叫做放浪蛋糕。
也不知道是誰先笑出聲來的,下一刻,梅麗爾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我朝她舉了舉杯,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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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的時候,我幾乎麻了腳,跳了四場舞,跟愛德華跳的時候梅麗爾眼睛瞪直了,現場除了她以外或多或少也會飄來好幾對怨懟的目光,至此,我才初步領教到了愛德華花心惹的禍。
關於交際舞,其實對於我來講是不會跳的,但這個身體會跳,而且跳的還不是一般的好,優雅得如同真正的貴族,不過某種意義來講,我現在就是一個貴族。
我只要放鬆起來,身體就會自發自動的隨著音樂擺動,我開始發現這事的時候一直感慨世界真美好。
而毫無疑問,愛德華是一個真正的貴族,即使面對像索菲亞這樣的女人也能紳士起來,跳舞的時候還能無視我在他背上下游弋的手,偶爾我快摸到他臀部的時候才有些委屈的看看我,其實我可以仗著索菲亞這個名號一直摸下去的,但是看著他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我突然就有了種在欺負無助小動物的感覺,讓我少有的良心抬了頭。事後想想還是有一絲後悔的。
其實愛德華很瘦,看他那張略窄的臉就知道,他的骨架修長,雙腿筆直,繃在黑禮服褲裡大有看頭,他很高,我穿著高跟鞋才及他下巴那個位置,這樣一個男孩其實在現代也是有的,但他們的肩膀大多很單薄,有些還微微佝著,並不像他這樣好看,我敢發誓,他雖然很瘦,但肩膀一定很寬厚,我摸得很仔細的。
舞會結束。
馬車緩緩的在街道上行使,本來並行的幾輛也拐了道,我爬在窗沿上看車外的景象。
在濃霧中忽明忽滅的高腳路燈,街邊幾乎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