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死的東西……”看著龐勁東的樣子,冷雨微微蹙起了美麗的眉毛。
“你說得對!”龐勁東點點頭:“看來你是個怕死的東西。”
所謂藝高人膽大,冷雨見識過龐勁東的身手,所以毫不懷疑龐勁東的魄力和膽識。
但是龐勁東竟然過來自投羅網,而且在自己保鏢的團團圍聚之下表現得如此坦然,多少還是出於她的意料之外。
又看了看龐勁東,冷雨突然之間意識到,龐勁東是有備而來的。
冷雨的一個保鏢厲聲呵斥道:“臭小子,跟我們家小姐說話要恭敬點!”
“小姐?”龐勁東回頭看了看那個保鏢,轉過身來問冷雨:“你是**的?最近正鬧禽流感呢,你可要多加小心!”
“你還是鴨子呢,更要當心禽流感!”冷雨幾乎是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最後一個音節剛剛出口,立時就有些臉紅。
她自幼接受了極為嚴謹的教育,這樣的話在她看來是低俗的,過去從不會輕易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口。
“臭小子你說什麼呢?”那個保鏢抬手就要襲擊龐勁東,卻被冷雨制止了:“住手!”
“小……。”想到龐勁東剛才的話,保鏢猶豫了一下,才把慣常的這個稱呼叫出口:“小姐,這小子對你說話太過分了!”
“我沒有必要和他一般見識!”冷雨擺了擺手,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
“小姐……。”保鏢們看著龐勁東,顯得十分猶豫。
“沒關係,他不敢傷害我,先出去一下,等我叫你們再進來!”
保鏢們帶著疑慮紛紛退了出去,然後小心把包房的門關好。
冷雨前面的茶几上放著一瓶酒,龐勁東不問直接拿了過來,給自己找了個乾淨的杯子,倒了半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對冷雨說:“現在屋子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吧!”
“你應該很清楚我找你什麼事……”冷雨抿了一口酒,拿著杯子在手裡緩緩的轉動著,眼睛看著裡面金黃色的酒液。
“可惜我不知道。”龐勁東看了看錶,笑著告訴冷雨:“你最好快點把來意說明白,否則咱們兩個獨處的時間太長,會讓其他人誤以為發生了什麼苟且之事!”
不知道是酒力的作用,還是因為龐勁東的話,冷雨剛剛恢復常色的臉又紅了起來。
她抿了抿嘴,語氣略帶有些嘲笑:“你還好意思說,我原本向手下隱瞞了你的身份,結果你自己說了出來……。”
龐勁東打斷了冷雨的話:“不是我說出來的,而是你說出來的!”
“那是因為你說我是小姐!”
“於是你就報復我,誣陷我是鴨子?”
冷雨眼珠一轉:“這麼說你不是鴨子?”
“我的確是鴨子!”龐勁東同樣一轉眼珠:“可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資訊渠道,我今天到這裡來,只是為了求證一下。”嘆了一口氣,冷雨繼續說:“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沒有讓你失望?這麼說知道我是鴨子,你還很興奮了?”
“我有什麼可興奮的?”冷雨把杯子“啪”的放到桌子上,略有些急切地說:“求證一下你的職業,只是為了證明我的推測!”
“什麼推測?”
“你是這個社會的失敗者,空有發達強壯的四肢,卻只能欺負女孩子!”
“不要這麼說,舞男也是依靠自己的勞動賺錢的,而且屬於體力勞動者!”頓了頓,龐勁東進一步補充道:“我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執政黨;不佔房,不佔地,工作只用一張床;不生男,不添女,不給計生造麻煩;無粉塵,無汙染,只是有點小噪音;無成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