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惜一切的折磨我。偏偏愛大過於恨……”
盛珩聞聲,幾乎是無法控制的扣著她的後腦勺,狠吻著她的唇,無疑她的話像是揭開了他的舊傷疤,疼得全身發顫。
兩三下,幾乎就奪走了她所有的氣息。
因為缺氧,她的臉頰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他的手指反覆的摩挲在她的臉蛋上,一遍又一遍的眷戀,“所以要罰你,一生一世,都不準備離開我!聽到沒有……”
夏可人的額頭抵著他的胸膛,悶悶的嗯一聲,想到白敏君臉上的痛楚,她微微的不解,“為什麼那麼恨她?還有你的父親……”
盛珩的手指慢慢地滑至她的後背,在她的蝴蝶骨上來回的遊走,“因為我根本不是盛家的兒子。”
夏可人猛地抬眸,震驚的看著他,“你不是盛家的兒子?那你是……”
“她撿來的。”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夏可人看著他那般輕鬆的說著關於自己的身份,覺得他在逗她玩,一定是。
盛珩笑而不語,似乎不願意再提及了關於他和盛家的那些事情,他不提,她亦不再去揭了他的傷疤。
第二天,夏可人在一個小院落,看到了一座雪白的小洋樓,她靜靜的站在園子裡,梧桐落葉繽紛,看著那雪白的小洋樓卻沒有膽子靠近。
“有我在。別怕。”
“嗯。”
夏可人忘得太徹底,不管盛珩和她說多少,她完全的沒有一點要想起來的徵兆,盛珩便只想到了這個辦法。
催眠。
讓她去親眼看到曾經的一切。
可能有一定的危險性,但也只有這樣的方法,夏可人執意冒險一試。
吱呀一聲,厚重的門被人推開來,老管家微傾身,“盛先生,盛太太,裡面請。”
“謝謝您。”
夏可人隨著盛珩的步伐進了一個裝潢陳舊,被時代久遠的小洋樓,穿過長廊,走至中庭花園。
很遠,夏可人便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肌膚白淨得像是透明的,他的西服有些舊上海的風格,像是從民國時代穿過來的洋少爺。
盛珩的聲音幽幽的響在她的耳畔,“催眠師是一種很特殊的職業,所以在這個社會存在很少很少。他們藏在寂靜的院落裡,喜歡做一些異於常人的事情。他叫安達。”
安達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放下剪刀,取了手裡的白手套,看著盛珩,“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盛珩和安達握了握手,他的眼神這才落到夏可人的身上,“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你的身邊還是她,就沒有一個新穎的。”
“認定了一個人,不就是一生。可沒有那麼多的心去裝另外的人,今天來找你,你知道的,為什麼事。要請你老人家出山了……”
安達微凝劍眉,“出山?我老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你也好意思來打擾我。”
“你這孤寂的院落,需要的就是人氣。”
“好。上書房。”
“嗯。”
夏可人走進了催眠室,看著那周圍黑白相替的眼色,不免心下有些緊張,“盛先生,我……”
“別害怕。”
“嗯……”
坐在小沙發上,安達準備了一杯熱茶,“看到了什麼,就如實的說,不要害怕,你只要記住,那不是真的。懂嗎?”
“嗯,安先生。”
安達掏出了口袋裡的懷錶,慢慢地推開,一陣如同清泉般的樂聲響起,清脆悅耳,像是要將她帶入另一個境界,美好的,溫暖的。
第279章鮮血淋漓的畫面
第280章鮮血淋漓的畫面
“美麗的香榭麗舍大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