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至極,倏爾看了一眼守大門的保安人員,點了點頭,保安居然真的把門推開。
夏可人看著那扇開啟的門,心是按捺不住的激動起來,腳幾乎欲欲躍離地,隨即轉眸,看著他非常不好的臉色,她的心又不由得一驚。
她瘋了嗎?
居然相信他的話。
可如果不一試,又怎麼知道他也在嫌棄自己,巴不得自己離開。
夏可人真的很有骨氣的往前走,邁出了大門,連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那是一條寬闊的私人公路。
她對巴黎不熟,這裡有與城區有多遠,會不會有車,她完全不知道。可她不想呆在這個莊園,只想離開。
儘管步行回巴黎,她也願意。
把噩夢的一切就此停止。
盛珩的雙眼微眯,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夏可人的身上,還真有膽子離開。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之後,他居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掠過心頭,不到半個小時,莊園里拉起警報聲……
兩輛車出動。
夏可人一步步的艱難的向前走,那條公路好像看不到盡頭,天天漸漸的黑下來,她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有些衝動了。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夜裡放她離開,生死便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了。
無力的扯過嘴角,腳停下來,手撐在膝蓋上,想要緩一口氣。身後的汽車聲襲入耳膜,遠光燈打過來,她便知道是什麼意思。
果然。
盛珩是在捉弄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她走,即使她現在用盡所有的力氣去逃跑,也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像個木偶靜靜的站在車前,夏可人看不到擋風玻璃後的盛珩,心情起伏也不大,只是覺得自己傻到不一般。
坐進車裡,盛珩的怒意撲面而來,掐著她下巴,“你還真有膽子跑!”
“我一直在這裡等你。”
夏可人巧妙的應對,竟讓他無以言對,從那個時候開始,盛珩對夏可人的厭惡似乎就開始有些動搖。
因為不動聲色中,她好像在一點點的剜進他的心臟。
回到莊園,夏可人跟著他進了臥室,“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盛珩沒有出聲,夏可人奔進了浴室裡,擰開熱水,手指放在水籠頭下,被熱水衝涮著,她彷彿感覺到絕望。
前方的路真的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亮光。
她又何必執著的去以為有什麼燈,可以回到以前的一切。興許可以回去,逃脫這裡的一切,但她已不再是她。
看著水一點點的溢到水位線,關掉了水籠頭,回眸,盛珩像是鬼魅一般的入眸,她的心一驚,顫抖的伸出手指,“我給你擦背吧。”
“迫不及待?”
“……”
夏可人不想回應,也沒有力氣去回應,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她只想過得平靜一點,安穩一點。
手指落在他的襯衫扭扣上,一顆一顆的解開,隨後一點點的從他健壯的身子上退下來,擱在一側,她正欲繞到他的跟前時,他已經轉過身,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夏可人思索了一下,手指顫抖的落在他的皮帶上,研究了一下,怎麼也解不開,她手裡的餘溫隔著薄薄的褲子,彷彿一點點的傳達了溫暖。
盛珩猛地握著夏可人的小氣,“以這樣的方式告訴我,你需要了?”
夏可人無可奈何的勾了勾嘴角,“對於盛先生所用的高大上皮帶,小女子還真是覺得深不可測。智商欠費,沒辦法的事情。”
盛珩的手並沒有鬆開,反而握得更緊,帶著她的手到他的皮帶一個按扭上,輕輕一扣,用力一抽。
皮帶華麗麗的解開,從他的腰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