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一個叫安莉的女人,一直在給他打錢,而且兩人單線。”
盛子熠擊打著桌面的手指突然僵下來,盯著杜佳佳,“你認識安莉?”
“不認識。”
“遲念和你提過?”
“沒有。你認識他?”
杜佳佳幾乎是毫不猶豫,沒有一分的遲緩。
“這個男人是安莉的舅舅,她們之間有來往,很正常。因為她本身就是舅舅養大的。”盛子熠話裡的意思,已經透出對安莉的相信。
杜佳佳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再說什麼,才明白為什麼遲念那麼多的事情不願意和他多說。
原來他眼裡的紅顏知己勝過這個妻子,有些失望的閉上雙眼,“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刀傷,明天不知道會是什麼。盛總,我話已至此。再見!”
說完,杜佳佳徑直起身離開。
盛子熠的臉色倏地一寒,“站住!”
“還有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盛總是聰明人不知道嗎?”杜佳佳的性子孤傲,他是有聽聞的,沒有想到這女人尖銳成這樣。
也難怪祈彥要給她一些教訓。
盛子熠雙眼微眯,“杜佳佳!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樣。”
杜佳佳只是笑了笑,真是一個易怒的男人。
可憐了遲念。
杜佳佳從醫院走出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跟前,她淡漠的掃一眼,隨即繞道走。
她簡直就是在挑戰對方的極限。
嘀!
一聲長鳴,幾乎要刺穿了杜佳佳的耳膜。
她厭惡的側過頭,車門推開門,兩個黑衣男人從車裡下來,徑直將杜佳佳扔到車座上。
坐在車座上的男人,雙腿交疊,一身的淡漠無情。像是臘月的寒冰,那麼讓人靠不近。
杜佳佳慢慢地撐起身。
祈彥輕抬手,示意她過去,杜佳佳遲疑了一下,慢慢地靠近他的身體,他猛地一把掐著她的脖子,“敢忤逆我!”
杜佳佳雙目悽然的看著他,“於你來講,我不是賤如草芥。一個如此卑賤的人,怎樣待你,有關係嗎?”
祈彥聞聲,手中的力道加重,“還敢怨我?”
“”
“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我要你生,就讓你生。要你死,就讓你死。從你給我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只有肉t關係。懂嗎?”
祈彥笑起來的樣子,如同撒旦一般,只有死亡的氣息。
話落,祈彥猛地推開她的身體。
杜佳佳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隨即吃力的爬起身,乖巧的坐在他的身側,慢慢地解開身上的衣服
祈彥憤怒的時候,只有這樣,他才會撫平一切的憤怒。
她起的因,就應該由她來受這個果。
嘶。
杜佳佳僅剩的一絲衣物,在他的手下化作了碎片。
不顧了在什麼地方,只要他想,他有需求,她都必須滿足他。
他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膚上,都是致使的疼。
杜佳佳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在意他到底顧不顧及她的生死。本來就是身體上的交易。
她死又怎樣?
活著又怎樣?
她明明知道這個結果。
為何還是經不住的悲傷。
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好好的凝視過他的臉,甚至沒有得到過他的溫暖,她的心怎麼好像還是在一點點的**。
“啊”
猛烈的攻擊。
是致使性的疼痛。
他就是這樣,要以最慘烈的方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