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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船上的人員打暈,然後一個個扔出來,沒有要他們性命。

然而。這跟要他們命沒什麼區別,無端端消失了一艘油輪,他們怎麼交代?儘管油輪不是很大,但在他們國內也是很可觀的,少數的大型油輪之一。

衛航走了之後,很快就有人發現油輪憑空失蹤了。

“老兄,我們的油輪開回去了?”一個菲律賓人詢問道。

“咦!剛才還在的,就算走,也應該有聲音呀!奇怪了。”

訊息傳到一個負責人耳中,心頭閃過一絲不妙,趕緊走出來,還一邊聯絡國內,詢問什麼情況。

他是總負責人,油輪居然連他都不通報一聲就離開,有點落他的面子呀!

“他媽的!要被我知道誰的主意,我弄死他。”他狠狠地說了句。就算是總統的主意,他也得罵幾句才行。

對於前不久死掉的十多個國人,他沒有太多情緒,或者一點悲傷都沒有。

菲律賓人向來就不是一個嚴肅的族群,他們的文化和習俗決定了他們對自己人、對他國人的痛苦和死活都不會有太多的感覺。當然,除了他們惹不起的美爹,可以讓他們笑不起來。

菲律賓曾被美國人譽為亞洲民主的櫥窗,美國式民主制度與菲律賓的政治文化相結合,生出菲律賓民主這個怪胎。

民主是好東西,但是,不能生搬硬套,必須有與之相適應的種種條件,但是,菲律賓卻沒有這些條件,於是,美國式民主在菲律賓的實踐就完全變了樣,民主變成了一些政客們可以隨意玩弄的妓女,誰有錢,都可以去玩一玩。一些政客們對總統不滿時,他們便可出錢到大街上收買成千上萬的無業遊民去遊行,美其名曰表達民意。

不巧,這個總負責人就是政客之一。撈到這麼一個肥得流油的職位,也是他政客身份發揮的作用。

衛航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奇葩的國家。

他聽說,菲律賓人從來不把選舉當一碼事。菲律賓人似乎不是亞洲人,他們似乎更接近於夏威夷的波里尼西亞人。

這些傢伙在競選期間唱歌跳舞,把政治集會當作一種娛樂方式,候選人也為選民提供各種娛樂活動,包括邀請藝人影星前來唱歌跳舞吸引選民,他們不談論嚴肅的政治議題。菲律賓的選舉事實上是一種知名度大小的選美比賽,而不是能力高低的智力比賽。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按照菲律賓人的觀點,人死後還會有某種形式的生命,可以升入幸福的天堂。所以,很多菲律賓人,特別是那些窮人,不但不怕死,而且對死亡有某種莫名的期待和憧憬。

“什麼?沒有人發命令?”阿羅多頓時慌亂起來。

如果國內沒有人發出命令,油輪的失蹤就是他的責任,到時候就麻煩大條了。

“你等等。”

他喊了一句,趕緊跑出去,望著太平周圍空蕩蕩的一片,阿羅多的心比海水還冰冷,整個人都“凍僵”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到底是誰幹的?”阿羅多有點精神失常起來。

他捉住周圍的一個工人,咆哮道:“油輪什麼時候開走的,你們怎麼不通知我?”

那些人傻眼了,什麼情況?平時油輪開走,也都不是他們的負責通知的呀?他們還沒資格觸控到那些輕鬆的工作。

“快說!”阿羅多大聲喝道。

“不……不知道,幾分鐘前我記得還在的,也沒有聲音就不見了。”那人聲音有點打顫地回答。

“廢物!一幫廢物!油輪那麼重要,不見都不通知我。”阿羅多氣得兩眼通紅,要吃人的目光,令周圍的人都是戰戰兢兢。

“快去聯絡船上的人。該死的!捉到他們,非要剝了他們的皮。”

那些人趕緊去聯絡油輪,甚至跑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