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暖暖身子。再說今天我生日啊,雖然你把我塞進了冷宮,可也不願意看到我過生日還孤零零的吧?”
季莫塵,那麼好
霍天湛點頭,可是想了想,卻還是愛憐地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微怒道:
“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沒等衛萊解釋,又拉起了她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帶你去偷酒喝!”
“皇帝還要偷酒喝?”衛萊大樂,“真刺激!”
“不是皇帝還要偷酒喝,是不想再折騰下人,想跟你一起清靜清靜。”
衛萊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就被他牽著沒有什麼懸念的走到了御膳房。。
霍天湛讓她在外頭等著,然後自己偷偷進去,沒多一會兒的工夫就抱了一罈子酒來。
牽著她又奔到一個小湖邊,兩人倚著一塊大石頭坐下,衛萊衝著那罈子酒撇撇嘴:
“就一罈啊!”
“還想怎麼著!”他瞪眼,然後將那壇酒啟了封。
立時間,一股子酒香鼻而來,惹得衛萊去跟他搶。
“給你先喝!”霍天湛笑她,“瞅你急得這樣子,映兒可幹不出來這事兒!”
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愣了。
難道已經接受了她不是藍映兒的事實?
或者說,已經接受了她不是從前的藍映兒!
衛萊也愣了一下,卻也沒再說什麼,只搶過了酒罈,然後說了聲“祝我自己生日快樂”,之後一仰脖,一口酒就灌了下去。
美酒下了肚,熟悉的感覺又湧了上來。
那時在山間小築,她也是這樣跟季莫塵一起坐在夜幕下,一邊酒喝一邊說話。
後來她醉了,還是季莫塵把她抱回了房間。
可是再一醒來,卻發現人去屋空,那個清雅之人打那時候起,就再也沒了音訊。
“想什麼呢?”看她怔然出神,霍天湛伸手去撫了她的發。因為是夜裡,衛萊沒有梳妝,一頭秀髮就隨意地披散在腦後,一如夜幕。
“曾經也有一個人跟我一起這樣喝酒。”她實話實說,“那個人就好像不是世間的凡人,那麼清雅,那麼溫潤,那麼……那麼好……”
告訴我從前吧
霍天湛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只當她說的是先帝。雖然先帝並不像她所形容的那樣,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他還是明白的。
但他卻是無奈,從衛萊手裡搶過了酒罈自己喝了幾口,微有了酒意,這才又再度開口道:
“一個人的性子怎麼可以變得這麼多呢?你跟以前的映兒真是太不一樣了。”
“以前的映兒死了!”她說的是事實,可是在他聽來,卻認為她是在說以前的映兒,心已經死了。“當她們把映兒綁在火堆上要燒死的時候,映兒就已經死了。說起來,要不是淳于燕苦求她們拖著時間,怕是我也醒不了。”
霍天湛沉默不語,一口一口地往自己的嘴裡灌著酒。
“對不起。”好半天他才道:“映兒對不起,是我想得太簡單,是我疏忽了。我以為你最多就是被關在地牢,不會有事。再說交待了皇后照應,怎麼也沒想到會出那樣的。映兒對不起。”
她搖頭,
“對不起有什麼用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對不起,也再回不到當初。我都明白,雖然你是皇帝,但還是有很多事情沒有辦法盡在掌握。比如說太皇太后,她是你的母親,皇帝再大,也大不過她的。”
“映兒……”
“霍天湛!”她打斷了他的話,“那場火真的是太烈了,燒得我這腦子忘掉了一切。以至於我現在一直都以為藍映兒是藍映兒,我是我,根本沒有辦法將自己與從前的那個她融為一體。可是你知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叫藍映兒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