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外婆是有很多功德的,她為鄭家付出了太多。她三十幾歲守寡帶大幾個孩子,雖然沒有得到五個兒子的任何照顧,但是卻得到了唯一女兒的照顧。
在陽世為了子女付出一切的外婆,雖然安詳去世,卻沒有想到去到冥界後,依然被她的幾個兒子糾纏,最後只好求救於我。
一番折騰後,她卻突然放下了一切執念,不想再和鄭家有任何牽連。於是,我讓弟弟愔滿足了她的願望,送她去投了一個好來生。
石梯的路不好走,打斷了我的回憶,我小心翼翼的走著,擔心崴到了腳。燭部戰士有序的列隊漂浮在我們的後面,護衛著我們,為我們開路。
太爺的房子還是很古老的感覺,中間是客廳,兩邊各有一間房子帶有廚房。
我走進太爺的房間裡,看到他靠在七姑的身上,精神狀態看上去不錯。
“你回來了。”太爺爺看著我,似乎很開心,笑著說到。
“呃,太爺的精神不錯哦,還能認得出我。”我不由得疑惑的說到,因為他們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說是太爺快不行了。
“哦,剛剛才緩過來,之前差點背過氣了。”耀兒奶奶突然走進來,說到,樣子有點尷尬。
“哦,是的,剛剛才緩過來的。”七姑也作證式的說到。
房子的屋頂壓得很低,光線不足,桌子上堆滿了藥物和針水,房間裡瀰漫著一股不好聞的味道。
太爺以前是一名獸醫,後來因為山上缺少醫生他就轉學醫,後來當了一名醫生,退休後享受的待遇挺高。
太爺和太奶生了八個孩子,四個兒子四個女兒。耀兒爺爺是老三,男丁中的老二,算是整個家庭裡說話比較有分量的人。
大姑和八姑隨太爺學醫,也從事醫院工作,如今就靠她們在家裡給太爺打針,上氧氣。
我陪著七姑聊了一會,就走出房子透氣,站在院子裡,可以看到遠處的山。
肖也走了出來,他告訴我說,雖然兩座山之間看上去很近,但是真要從這座山走到那座山,起碼要走上幾個小時。
“燭部戰士這會都飄在哪裡?”我問到。
“不清楚哦,他們之前護送咱們進了這個院子後,就突然都不見了。”肖說到。
“難道都隱藏起來了?”我問到。
“應該不會吧,其他人又看不到他們,回頭問問燭兒就知道了。”肖說到。
中午吃飯的時候,人很多,吃了三桌,菜樣也很多,味道基本都是辣的。
這裡的衛生條件很差,水流很小,水壓不足,連抽水馬桶都用不上。我一直憋著,想下山後回到家裡再解決,可是,最終還是去了一趟廁所,我進去後忍不住衝了出來,太難受了,簡直都不能跟高速路上的休息站相比……
我和肖於下午五點下山,我們得趕回去接耀兒放學,幾十個燭部戰士又漂浮在車子的前面為我們開道。
如今耀兒就讀在市裡的重點小學,也是肖以前就讀的小學,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即是父子,又是同校師兄弟了。
耀兒每天的早上八點前到校,中午在學校旁邊的午託園吃飯休息。下午放學後又返回午託園吃點下午點心,完成作業,我們必須得到老師的通知後才能過去接他。
“都五點十分了,你那位朋友聯絡你了嗎?錢匯過來了嗎?”我坐在副駕駛位上,問到。
“他剛才發來資訊說這會去銀行。”肖說到。
“現在才去銀行?銀行一般都是五點半就下班的,這樣趕得及嗎?”我有點不放心的問到。
“應該可以吧。”肖也吃不準的說到。
“我怎麼覺得你那位朋友不是很真心想提供幫忙呢?他也知道,你是今天必須要解決問題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