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多一些,獵人協會和暗殺者俱樂部的實力相當。不過,”第卡西拉夫的眉頭一挑,伸出骨節*的右手端起面前的酒杯,輕輕的婆娑著道:“若是朱雀堂能夠輕易滅掉他們的話,只怕早就做了。也不會任由三大殺手組織之間相互對峙到今天。”
“兩個殺手組織的實力雖然不如朱雀堂,可他們背後的勢力,卻不是小小的朱雀堂所能挑戰的。可現在,朱雀堂竟然就將暗殺者俱樂部給滅了,難道背後另有人指使?如果現在找上我戰斧的人也是朱雀堂殺手的那,那是不是也因為有人指使?”
第卡西拉夫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竟然閃過一抹驚駭的神色。
他旁邊的手下卻有些莫名其妙,除了掌管情報的埗迪。只是此時的埗迪一臉的平靜,眼皮微闔,卻讓人看不出異樣來。
“不會的,像我們這樣的小勢力,應該不會引起他們的興趣。”第卡西拉夫眼中精光一閃,像是喃喃自語似得道:“應該是科洛,對,是他。也只有他才有這個膽量和實力,也只有他才有這個理由。”
他旁邊的手下卻禁不住的瞪圓了眼睛,小勢力?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見他們的老大如此謙虛。
“馬上命令鷹隼大隊出擊,對戰火進行報復。同時,清除我們地盤內所有的戰火疑似人員。”第卡西拉夫沉聲道。
“是!”手下的人立即答應下來。因為帝陵的關係,他們雖然第一個想到了狼社,卻也第一個將狼社給排除了。當然,這也是因為田雄沒有將狼社和死神相互勾結在一起的訊息通知過來。
對於田雄來說,若是死神真的助帝陵,那才更好。他們打的戰斧越痛,那戰斧的反擊就越凌厲。若是戰斧和狼社,死神打個稀里嘩啦更好,他坐收漁翁之利。
只是,田雄沒有想到,若是戰斧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成了殘廢,被抽筋剝皮,痛過了頭,痛的他們膽戰心寒,那他們還有那個膽子報復嗎?
“老大,那您明天的彌撒還……”
“做,當然要做!”第卡西拉夫眼睛一挑,豪氣干雲的道:“難道我堂堂戰斧的老大,被幾個人一嚇,就要做縮頭烏龜不成?吩咐下去,彌撒照常進行。”
“老大,雖然他們不敢對您下手,卻也不能保證,這些殺手會殺紅了眼睛,所以,不得不防啊!”埗迪睜開眼睛輕聲道。
“嗯。”第卡西拉夫不置可否的答應一聲,閃爍的目光中誰也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彌撒的時間到了。
因為俄羅斯地處苦寒之地,這個季節的早晨通常都有薄薄的晨霧。雖然不是很大,那可連綿的彷彿青煙似得迷霧,還是隱隱約約的,讓人的臉上彷彿蒙了一層紗似得,看不真切。
可這一切,並不能稍稍阻擋第卡西拉夫向真誠的天主禱告的腳步。刺耳的剎車聲劃破了晨霧的寂靜,教堂前的晨霧都別衝擊的起了漣漪,這一切都宣示著,第卡西拉夫來了。
不過,因為前面刺殺的緣故,第卡西拉夫明顯的很是謹慎。雖然他帶來的護衛只有十八人,可他們卻佔據了各個角落。
唐峰靜靜的站在教堂頂部的一個放置雜物的儲物間,旁邊站著聶劍遠,兩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作為東正教的信徒,這些人雖然佔據了各地的要塞,卻沒有殺氣騰騰的衝進教堂來搜查一番的道理。而且,前面戰斧的人被刺殺,也有不少是趁著那些頭腦們去教堂的機會,可他們沒有在教堂動手,多是選擇在去教堂的路上,或者是從教堂出來的機會。
一切,似乎都在說明,那些暴虐的刺客,也是主的信徒。
“你說,進到教堂裡的戰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