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察局回到酒店,已經是大半夜了,兩個女孩子因為精力的問題,先去睡覺了,你們想問誰跟誰一起睡嗎?當然是兩個女孩子一起睡了,大傢伙都是純情少年,那一步還是慢點再邁吧。
客廳裡就剩下洪繼龍四人,凌韻舟和廖雨澤兩人仍然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甚至在隔壁重新開了一個套間。
四個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是必然的,有些東西,洪繼龍也是相當的感興趣,就比如……天機門。
品了一口茶,雖然不是頂級的鐵觀音,不過,也是沁人心脾,唇齒留香。
將茶杯放下,洪繼龍問道:“能跟我說說天機門嗎?”
凌韻舟和廖雨澤面面相覷,天機門存在於修真界一直都不是什麼秘密,知道這個門派的人不再少數,可是,真正瞭解的卻是微乎其微。
天機門存在於修真界已經有數萬年的光陰,只要是個修真者的,在修真界裡走動過的,就或多或少都有聽說他的存在,而洪繼龍一無所知,只能說明他真的是從大山裡出來的。
廖雨澤品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天機門由祖師天機上人創立,至今已有數萬年之久,我是第三十八代傳人。”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就算是凌韻舟也不例外,說到底,他對天機門也不瞭解,畢竟,這是天機門內部的事情,如果廖雨澤不想說,他也不會想知道,更何況,他對這樣的事情,一直都是漠不關心的。
“天機門的宗旨說起來有些高尚,那就是阻止天地浩劫的發生。”廖雨澤自嘲的笑笑,說出來的話不淡不鹹,卻讓在座的三人有些異樣的感覺。
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雖然能給人以長壽,不過,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哪天突然灰飛煙滅,所以,作為一個修真者,最關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跨過一道道坎,能不能存活下去,誰也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更不會想著怎樣去阻止天地浩劫,然而,天機門的存在簡直就是一個異類。
“每個天機門人最擅長的就是占卜與知曉天地之密,然而,天道豈是那麼好勘破的,每次占卜,都需要以精血和陽壽作為祭品,這是等價交換的,更何況天地浩劫,需要付出的就是生命了……”所到這裡的時候,廖雨澤頓了一下。
廖雨澤在自嘲,然而,洪繼龍等人卻是肅然起敬,這個門派的人,可是說是傻子,也可以說是聖人,因為他們的付出不求回報。
“當年我師父就是為了推算戰爭的始末,結果油盡燈枯,數十年後收我為徒,便撒手人寰。”廖雨澤淡淡的說道。
然而,誰都能夠看到,他眼角掛著的淚珠。
對於這一件事,凌韻舟倒是有所耳聞,與其他的修真門派的緊閉山門不同,天機門歷來人丁稀薄,然而,他們卻一直做著這樣一件憂國憂民的大事,不知道那些個大派的掌門是怎麼一種想法。
話說回來,如果廖雨澤的師父在收他為徒之後,就撒手人寰的話,那他用了十幾年便修煉到了辟穀後期的境界,豈不是完全靠著他自己的個人領悟了,用天才來形容他,確實不過分。
“俗話說,天機不可洩露,誰若是知曉天機,就要承受天道的威壓,若是將天機洩露出去,必會遭受天譴,每一個天機門人都是受到上天眷顧的,然而,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所要遭受的懲罰也會更重。”廖雨澤的這段話似乎有些黃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味道,然而,這樣的殊榮相信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要的,因為天譴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承受得起的,或者說,只要是正常的人,哪怕是修真者,都承受不起。
“數十年前,天地一片混沌,就連陰陽都分不清楚,掛不成掛,我師父擔心天地將有異變,於是便堵上性命卜起天卦,誰知當時天地變化竟連天道都分不清楚,我師父卜完天卦,便一蹶不振,沒過一年,小鬼子就開啟了侵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