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未動,看著沈磬如釋重負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疑慮。
此次前去江南,為何要派高寒去,而且還讓他與二皇子同行。
原本對江南熟悉至極的安南王卻並未提及,這是為何。
許榮華一萬個想不明白。
她正思量。
門外傳來了一匹快馬的聲音。
高畫質從馬上下來:“長姐,不好了,你快回去看看,父親與母親吵起來了,吵得可兇了。”
“怎麼了?“許榮華一聽,頓時騎上馬,與高畫質一起離去,顧不上和紫陽等人打招呼。
沈磬看著許榮華離去的身影,略微沉吟了一會,轉身進屋收拾行裝。
紫陽站在原地不動,看駱紅衣抬腳進屋,不由得擋住她的去路:“喂,我說你,幹嘛呢?“
“我去幫磬哥哥收拾行李。“
“一口一個磬哥哥,他和你很熟呀,就算很熟,那也是曾經,收拾行李嘛,我會。“
紫陽說完搶在她前面奔到了沈磬的後頭。
沈磬回頭。
這一次終於不再躲避。
他看著兩人:“好了,你們都別鬧了,我說過,我不會娶妻,你們都死了這條心吧,此去江南,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回,紅衣,你若辦完了事,就早早回邊關吧,怎麼說你也是營中的一員副將,還有你,紫陽公主,若是沒事,還請你回宮,這裡不是你久留之地。“
陽光微灑,沈磬的面容在陽光下散發著神祗般的光芒。
紫陽看呆了。
只覺得沈磬如此的帥。
像極了前世的他。
而駱紅衣卻是久久的看著沈磬冷酷的面容,微紅了眼眶:“你當真負我的情意於不顧,把我們的過往全都當成了惘顧。“
“紅衣,我說得很清楚,我對你……只有兄妹之情。“
到底什麼是兒女之情,他也不知,只知,對駱紅衣,永遠如沈明瑜一般,想她好,卻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娶這個女子為妻。
不愛就是不愛,他很清楚。
尤如心底對許榮華的那種初心萌動。
可是奇怪。
在得知她與寒王殿下定了終身以後,那種悸動平息了,尤如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看著她的背影,唯有默默的祝福。
沈磬回屋了。
把紫陽和駱紅衣擋在了門外。
駱紅衣看著沈磬絕決的身影,不由得失聲痛哭,像個孩子一樣,在紫陽面前哭得唏哩嘩啦:“好,你不仁我也不義,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你這個狠心的……“
後面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
沈磬雖然不喜歡她,拒絕了她,但是待她還是極好的,尤其希望她好。
這麼多年,她明白的。
他對她的情,猶如對沈明瑜,可是她不甘心,就是想問清楚……
不僅僅只是因為如此,而是……
邊關那一場戰事,就要告急。
她不得不問。
因為,若是此刻不問,只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駱紅衣再也沒有來時的那種衝勁,擦乾了眼淚,策馬,疾馳離去。
看也不看紫陽一眼。
一路,眼淚飄飛。
隱約可見那碎滿了一地的哀傷。
紫陽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微微一聲嘆息。
也許,她傷心了吧……
尤如自己。
昨天表白了沈磬卻毫無動靜。
心也是難受的……
紫陽又一聲嘆息。
卻看到沈磬拎好了包袱就要出門。
榮國公府的下人出來相送。
榮國公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