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乖乖的’是什麼意思?”
“我會當你的朋友,貝拉,”他平靜地說道,“我對你不會再有更多的要求。”
“我想一切都太遲了,傑克,當我們像這樣彼此相愛時又如何能做朋友呢?”
他看著天花板,眼神很專注,好像他想讀懂寫在上面的某種東西一樣:“或許??這將不得不是一種疏遠的友誼。”
我緊緊地咬住牙齒,很高興他沒看我的臉,掙扎著抑制住要再次令我屈服的啜泣。我需要堅強一些,我現在不知道怎麼??
“你知道《聖經》裡的那個故事嗎?”雅各布突然問道,他仍然讀著空蕩蕩的天花板,“那個講國王和兩個爭奪嬰兒的婦女的故事?”
“當然知道,所羅門國王。”
“對,所羅門國王,”他重複道,“他說過,把孩子一分兩半??不過那只是個測試,要看一看誰願意為了保護它而放棄自己的一半。”
“是的,我記得。”
他回頭看著我的臉:“我不打算再讓你分成兩半了,貝拉。”
我理解他所說的話,他在告訴我他最愛我,他的屈服證明了這一點。我想為愛德華辯護,告訴雅各布如果我想的話,如果我願意讓他這麼做的話,愛德華也會做同樣的事情。我才是那個不願意放棄我想要的東西的人,不過開始一場只會讓他更傷心的爭論沒有意義。
我閉上眼睛,決意讓自己控制住疼痛,我不能將此強加在他身上。
我們安靜了一會兒。他似乎在等我開El說話;我努力思考著該說些什麼。
“你能告訴我最糟糕的是什麼嗎?”我什麼都沒說的時候他遲疑地問道,“你介意嗎?我是打算要乖乖的。”
“這有幫助嗎?”我輕聲說道。
“可能吧,不太會受傷。”
“那麼,最糟糕的是什麼呢?”
“最糟糕的是知道那樣會怎樣。”
“那樣可能會怎樣。”我感嘆道。
“不,”雅各布搖頭說,“我完全適合你,貝拉。我們倆會不用任何努力——舒服,自在就和呼吸一樣。我本會是你自然的生命軌跡??”他盯著空中看了一會兒,我則等待著,“如果世界是本來應該的樣子的話,如果沒有魔鬼和魔法的話??”
我能看見他所看見的,我知道他是對的。如果世界是理所當然的充滿理智的地方,雅各布和我會在一起,我們會很幸福。在那個世界裡他是我的精神伴侶——他還會成為我的精神伴侶,要是他要求的權利沒有被某種更加強大的東西超越的話,那種東西如此強烈不可能存在於理智的世界裡。
對雅各布而言,這種東西也存在嗎?那種會勝過精神伴侶的事物?我不得不相信是這樣。
兩種未來,兩個精神伴侶??對任何一個人而言都太多了。這麼不公平,我寧願自己是唯一一個為此付出代價的人。讓雅各布承受痛苦的代價似乎太大了,一想到這種代價就讓我不禁一頗,我不知道我是否會動搖,如果我不曾失去過愛德華,如果我不知道沒有他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話。我不確定。那層認知深深地根植在我的心裡,我無法想象沒有它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對你就像毒藥,貝拉,”他的聲音仍然溫柔,一點兒也沒有批評之意,“我現在明白你不能沒有他。太遲了,但是我對你而言會更健康,不是毒藥;我會是空氣,陽光。”
我的嘴角呈現出一抹苦悶的微笑:“我以前也一直這麼想你的,你知道。就像太陽一樣,我個人的太陽,你令人愉快地為我驅散烏雲。”
他嘆氣道:“烏雲是我能應付的。但是我無法跟月食作戰。”
我撫摸著他的臉,把手放在他的臉上。他在我的手下吸著氣,閉上了眼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