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臉頰被人拍了一下,並有一股力道從臉頰傳來,與體內的真氣混到一起。猶如快死之人突然打了一針強心劑,他整個人精神起來,睜開眼看到拍他臉頰的那人,猛的一愣,道:“張大哥,你不是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或者,或者是我也死了,所以咱們在陰間碰面?”掃眼一看,見如小來與端木亞楠站在張傲秋的旁邊,道:“你們兩個也死了?”
張傲秋道:“哪個說俺死了!”
冷鋒一想,已知是怎麼回事,想他張傲秋是個妖怪,道行高的不知有多深,怎麼可能被槍打死。想是張傲秋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願引起驚慌,於是躺在地上裝死,等到了停屍間,或是其它的沒有人的地方,‘復活’後跑了出來。他從地上一躍而起,笑道:“從電視上見你尚數槍,當場斃命,還以為你已經死了,竟忘了你不是個普通人?今後別搶銀行了,槍雖然殺不死你可著實麻煩,以後需要多少錢跟我說,我替你想辦法。”
“不用了,她已經去了,以後再用不著花錢了!”張傲秋神情黯淡,朝遠處看了一眼。眾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百米開外的一棵樹上靠著一個乾瘦的小女人,一張小臉尖嘴猴腮,把那雙無神的眼睛顯得尤其之大,簡直能遮住半大張臉。
聽張傲秋的同事說張傲秋的老婆異常的醜陋,沒想到竟能醜成這個樣子,只怕猴子死了也是這副的模樣。冷鋒回過眼神,見張傲秋表情異常的痛苦,大有追其同去的意思,勸慰道:“張大哥,人死不能復生,你還要節哀啊!”
“不說這些了!”張傲秋把臉朝上仰了仰,然後嘆了口氣,問道:“賈茹呢?你不是說她被人捉去了,被誰捉去了?”
冷鋒眼光一轉,看向端木亞楠。張傲秋勃然大怒,道:“俺就說,俺賈茹妹子家裡只有你們三個人的味道。冷兄弟一個普通人,俺賈茹妹子不招惹他已經阿彌陀佛了,他如何敢招惹俺賈茹妹子。那個和尚,一個出家人,慈悲為懷,聽了俺賈茹妹子的悲慘遭遇,一定也不會跟俺賈如妹子為難。只剩下你了!俺一開始便懷疑是你,沒想到真的是你!俺賈茹妹子呢?趕快放她出來,不然休怪我掌下無情!”說著話,一掌已向端木亞楠拍去。
張傲秋身高體胖,一臉的橫肉,說起話來瞪眼齜牙唾沫橫飛,模樣甚是兇悍。端木亞楠哪見過這樣的惡人,眼見那磨盤一樣的大手拍來,搞不好就能要了自己的命,一時害怕也忘了自己是個修道之人,完全可憑法術輕輕鬆鬆避開,臉色一變,驚愕喊道:“冷大哥,救我!”
冷鋒上前一步,攔住張傲秋,道:“張大哥,賈茹確實是被她抓住的,可那時我們有些誤會。誤會解開之後,她早已放了賈茹。”
張傲秋道:“放了?那俺賈茹妹子呢?”
“剛剛還在這裡啊,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冷鋒扭頭四顧,就是不見賈茹的影蹤,正要扯開嗓子喊叫,如小來道:“貧僧最後一次看到賈施主,她正和冷施主在一起,那個趙光施了個隱身術,突下殺手,將冷施主打得癱倒在地,之後再也沒見過賈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