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之地?”
劉守一哪知什麼東西能破二十多米的土層,不喜的道:“還請師兄解惑。”
趙光道:“老弟可曾聽說過‘翻天色子?’”
劉守一一怔,感覺這四個字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可是又回憶不起來,搖了搖頭。
趙光道:“沒聽過‘翻天色子’總知道十大判官吧!”他的話裡明顯帶著三分諷刺,劉守一哪能聽不出來,心中更加不喜,道:“小弟魯笨,不過這十大判官倒也聽過,並且知道里邊有個叫鍾馗的,有個叫崔珏的,還有個……”他扳著指頭去數第三個,卻怎麼也想不起還有什麼判官來,哼唧了半天仍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不禁惱怒,道:“說‘翻天色子’便說‘翻天色子’,扯那麼遠幹什麼,到底什麼是‘翻天色子’!”
“老弟莫急,要想說清‘翻天色子’,就得從十大判官說起,不然為兄在這裡給你講上十天半月也講不清‘翻天色子’是什麼,因為這‘翻天色子’說白了其實是一件判官使用的兵器!”
劉守一大吃一驚,判官是陰間的大神,冥界中除了閻王只怕屬他最大,難道說小紅手裡的那兩顆色子就是‘翻天色子’?眼睛不由自主的又往小紅手中捏著的兩枚色子看去;那兩枚色子,雖說也夠神奇,但就其威力來進,還是太小,絕對配不上神仙使用,怎麼看怎麼覺得趙光說的太過邪乎,心中暗道:“真要像他所說,那兩枚色子是判官的兵器,眼前這小姑娘豈不就是判官?這怎麼可能,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殺人捉鬼無數,見過的最厲害的鬼不過是憑自己本事煉出來的千年小鬼,冥界中的那些鬼,根本沒有見過。不過道聽途說的也從別人的講述中對冥界的鬼神有些瞭解,別的不說,單是處於冥界最底層,職務僅是拿人性命的索命小鬼,就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有一次,劉守一跟一個師兄喝酒,那位師兄喝醉了之後,舌頭便不聽大腦的指揮,告訴他一件極其秘密的事情。‘至尊閣’剛蓋那年,向下挖了兩層之後,蓋房子的錢已所剩無幾,大老闆無奈之下跟一個行將就木的富翁商量,由他打發走來索命的小鬼,而那個富翁則出錢將‘至尊閣’蓋好。他們兩個一個要錢一個要命,自然是一拍既合。一天夜裡,富翁病重,大老闆屈指一算,知道富翁的大限到了,今晚子時便是小鬼索命之時。他守在富翁身邊,等小鬼來了之後兩人擺起了道,誰知遇到一個油鹽不進的索命小鬼,無論大老闆如何威逼利誘,那小鬼就是不同意放富翁一馬,大老闆仗著自身無人能敵的修為,跟小鬼翻了臉,兩人對了一掌,小鬼跟沒事人一樣將富翁性命索走。大老闆回來之後,吐了半臉盆子的血,將養大半年,才算慢慢恢復。
他聽完這個故事時,曾經感嘆:“大老闆再厲害,必竟是個人。索命小鬼的地位再低,畢竟是個神仙,一個人豈是神仙的對手!”此時,卻讓他面對一個不知比索命小鬼高出多少級的判官,讓他如何應付。
不過很快,劉守一搖了搖頭,為他自己嚇自己的行為感到可笑。如果小紅手中的色子是‘翻天色子’,剛剛他又豈能從色子下逃得性命。如果小紅是判官,趙光又豈能偷襲成功,一劍把她紮成重傷。要是趙光一劍能把冥界的判官紮成重傷,那可是件轟動的大事,小小的‘至尊閣’豈能容得下他。
劉守一呵呵一笑,道:“聽趙師兄的意思,她手中拿的便是‘翻天色子’,她自己便是十大判官之一啦?這怎麼可能,要是真的如此,趙師兄能把一個判官刺傷……”話還沒說完,趙光似乎已知他下邊要說什麼,道:“老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問老弟知不知道‘翻天色子’,並不是指她手中拿的便是‘翻天色子’,而是說有她這兩枚色子有點像‘翻天色子’。十大判官裡邊,有這麼一位判官,他既不像崔判官那樣喜歡文判,也不像鍾判官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