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雨嘆道:“那一次是家父的師父接到這面白旗,他老人家沒有去如期赴約,後來竟慘遭毒手,唉……”
保坤笑說:“這樣看來,你我這一次非赴約不可了。”
方雨長嘆一聲,接道:“不去赴約也躲不過的,反正是禍不是福。”
保坤沉哦一陣,突然道:“最近有幾個掌門的高手,被一種‘遙空彈指神功’擊斃在黃山絕峰之上,大概與此事有關吧?”
方雨又嘆了一口氣道:“不錯,聽家父說,有許多高手,竟無聲無息的慘死黃山,大概都是那女子的傑作。”
保坤點頭道:“我也聽說過,依照旗上所指定的時間,是明年七月十五日,距今為期尚遠,我相信三山五嶽,不乏能人,難道就坐視等死嗎?”
方雨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兩月前,家父接獲武當山僅存的一個長老,智塵上人,發的一封邀約書,邀請家父本年八月十五日去武當山共選什麼盟主,依此情勢推斷,大概與此事有關。”
保坤笑道:“八月十五日,距現在為期不遠,我們去武當山一次如何?”
方雨微笑道:“坤哥想去爭奪武林盟主嗎?”
說著,雙目盯著保坤,看他面部的反應。
保坤搖頭笑道:“愚兄一點微末武功,怎敢妄想此去爭奪武林盟主,不過我們去看一場熱鬧,然後同他們一起去赴那女子的死約。”
方雨點頭笑了一笑,二人便立即起程,往武當山而去。
幾日的行程,轉瞬間,二人將接近武當山的七星峰下。
這時正是八月天氣,秋高氣爽,輕風徐來,使人心曠神怡,保坤坐在馬上對方雨道:“人言武當山的七星峰下,風景絕佳,這一次來,可大大地欣賞一番了。”
方雨搖頭道:“其實不然,武當山最好遊的地方,要算‘風月洞’……”
方雨話未說完,保坤插口說道:“是不是風月之債未償的‘殉情洞’?”
方雨哈哈大笑道:“胡說八道,道士靜修之地哪來的風月之債,你呀,滿腦子的怪話。”
保坤也大笑起來,這時,二人不知不覺,已來到七星峰下。
峰上羊腸小道,馬不能行,二人便把馬拴在峰下大樹上,步行上山。
一路之上,秋風送爽,雁聲回鳴,二人加緊腳程,向山上奔去。
保坤、方雨正行間,突然一陣颯颯風聲,側方一棵大樹上,閃電似的,飛下來兩道人影,攔住保坤、方雨二人去路。
保坤一見來人,是兩個道裝打扮的中年道士。
保坤拱手道:“在下是來參加選拔武林盟主盛會的。”
兩個中年道士,向保坤、方雨二人身上打量一番,微微答禮,其中一位道:“兩位請出示本派邀請的函件。”
方雨忙道:“在下的家父早已接奉貴派智塵道長的邀約信,數日前已來貴山,在下因事在途中耽擱,沒有趕上。”
站在左邊的中年道士,搖頭笑道:“令尊既接到本門師祖邀約函,自然可以參加,二位如果沒有邀約函件,就請在此止步。”
方雨道:“家父帶我同來,到時當然有要事指示囑咐,我豈可離開家父半途而返。”
站在右邊那位穿灰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搖首笑道:“這是有關你父子的私事,等大會完了以後再說。”
保坤聽了有些不悅,冷冷道:“武林選拔盟主,主旨是主持武林大會,領導共同去制裁那惡貫滿盈的妖婦,道長,你說是也不是?”
左邊那位穿黑色道袍的道士答道:“不錯!”
保坤冷笑道:“既然是為了選拔盟主,我等是來參加盟主選拔,為什麼不准我們進去參加?”
他這一番言語,理直氣壯,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