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四海義乞”手指前面道:“你們看,保坤那小子好神氣,三四冰僵圍住他打,他竟毫無懼色。”
原來,保坤此刻正與許多冰僵,在拼命搏鬥,打得難分難解。
雲仙姑娘、“五湖蝨仙”、“四海義乞”,均停身在甬道這頭,相距有六七丈遠。
保坤此刻神威大發,掌風如雷,擊向那些圍在他四周的冰僵身上。
甬道中,想起陣陣的悶雷之聲。
那些冰僵,行動非常遲緩,口中不斷髮出極怪異的獰笑之聲。
它們雖然不能接近保坤,可是保坤如千斤鐵錘似的掌拳,擊在它們身上,竟不能把它們打傷。
那些冰僵在一陣瘋狂的嘯叫之後,一個個張口豎毛,從口中,身上冒出一股股的白霧……
四周如似冰山,奇寒愈來愈重。
保坤越打越心寒,感覺身子如在冰山之中,漸漸有點不能抵禦四周壓迫而來的奇寒。
他付道:“以自己的掌力,可以穿鐵裂石,怎麼會打它們不傷呢?……”
他慢慢焦慮起來。
現在他在考慮如何打倒這些冰僵,衝出這甬道之外。
他邊出掌風,邊在考慮,可是想了許久,仍然想不出好的辦法來。
“五湖蝨仙”忽然對保坤道:“在山海經上載著,這些冰僵,身上的肉都是死肉,你的掌風勁力再強,打在上面,也不能發生效力。”
保坤這時才明白為什麼打它們不傷,他失望而焦慮地說:“這些冰僵既然不怕拳掌,我們今天只有死路一條了。”
“五湖蝨仙”搖頭笑道:“也不盡然,凡是冰的東西,一定怕火,這些冰僵,雖然不怕拳掌,但可能怕火,少俠不妨一試!”
保坤苦笑道:“在此暗無天日的甬道內,到哪裡去找柴火。”
“四海義乞”笑道:“我老叫化酒葫蘆裡還剩有許多上等燒酒,只要用火焰子一點,便會燃起火來。”
他忙把酒葫蘆摔過去,保坤大喝一聲,雙手向四周一掄,一股勁風把那些冰僵逼退幾尺外。
他從懷中摸出一個火熠子,打燃放酒中一點,果然酒葫蘆口冒出一柱裂火來。
保坤身形晃動,把烈火向四周的冰僵身上掃去。
果然,那些冰僵見了烈火,便非常畏懼,一個個向後暴退。
保坤的身法是如何的奇快,他手中的烈火在片刻之間,便掃到每個冰僵身上,同時,他左手配合右手持烈火的動作,掌風不斷掄出……
悶哼與慘叫之聲,在甬道之內,連續響起,眨眼工夫,那些冰僵,身上長長的白毛,漸漸消失,一個個都倒了下去。
保坤見狀,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今天如果不是曾老前輩這一葫蘆上等燒酒,我們說不定便栽在冰僵的手中。”
“五湖蝨仙”面色凝重道:“我們今天如果不把這些冰僵消滅,再等一些時間,冰僵有了靈性,便難以消滅,到那時武林中又不知變成什麼樣了。”
雲仙插口道:“據老前輩所知,這些冰僵,什麼時候才能有靈性?”
“五湖蝨仙”想了一想,道:“山海經上也說過,凍冰僵必須日日有真力輸入冰僵身上,五年後冰僵可以行,十五年之後冰僵便會有靈性,這樣判斷,這些冰僵,練得不過五六年。”
保坤手一指前面道:“前面大約是一座大冰洞,我們進去瞧瞧。”四人沒有走多久,甬道已至盡頭,直通一座大洞。一股奇寒,從洞裡撲了出來。
四人剛剛跨進洞去,突聞軋軋之聲,洞口便關閉起來。
保坤哂道:“銅牆鐵壁,吾尚不懼,還怕冰牆麼?”
洞裡剛走進去非常黑暗,突然間,亮光一閃,四壁明亮,洞裡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