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響起一大片笑聲。
“我們少爺可是霸州知府唯一的兒子,你們就等著一會好看吧!”
他們少爺經常在外面欺男霸女,他們對於這些狠話早習以為常。
最後誰能奈何得了他?
噁心男走到陸子陽面前,“小子,我看你也是活膩了,還想英雄救美,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身後這小妞,爺我要定了。”
他說完後,將自己的手往陸子陽小臉蛋上拍了拍。
不等他的手碰到陸子陽分毫,陸子陽的右手如閃電一般伸出,準確的抓住噁心男的手。
陸子陽一個弧度擺過去,一聲聲慘叫聲響徹酒樓,他痛得齜牙咧嘴。
“痛!痛!痛!誰來快幫幫我,我有銀子。”
噁心男的僕人們立馬掏出了一大袋銀子,“掌櫃,你快點讓他放手,這些銀子都歸你。”
陸子陽全然沒有在意他們,手上的力越來越大,他往前一步,噁心男也得往前一步。
最後,陸子陽用力的將他按在牆上,眼神冷酷而堅定,“這酒樓,我罩的,懂!”
“懂,我懂了,快放手。”噁心男實在痛得不行,只好認慫。
陸子陽一放手,他立馬跑到自己僕人後面。
“你們方才為什麼不來救我?”
“少爺,你看我們。”
噁心男看了看他們四人,每個人都有一隻手被禁錮了。
站在他們中間的是巢谷,巢谷一個人抓著四隻手,將這四人牢牢撼在原地。
“真的是氣死我了,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豈有此理,我要讓我爹將你們都關起來,關你們一輩子。”
公主聽完,簡直想笑,“你再胡鬧,你信不信我讓我爹將你爹腦袋砍掉?”
此話一出,一片譁然。
雖然百姓們都看不慣這個噁心男,但是聽他的口氣好像確實來頭不小。
要真的是知州的兒子,那確實厲害。
在汴京這小小的知州自然不算什麼大官,但是你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姑娘,想要殺了人家的爹,還是有點離譜的。
別說是知州了,就算是想殺一個普通人也不可能啊!
噁心男聽公主說完,笑得直不起腰,“現在給我嘴硬,等到時候官府的人來了,老子才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到時候別說殺我爹,估計你爹都迫不及待將你送我床上去。”
公主是女子,聽到這種流氓話語,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噁心男還沒有反應過來,陸子陽一腳過去,直接將他踢飛了幾米遠。
這一次,陸子陽真的怒了。
他可以罵他,但敢說公主一個字,陸子陽絕不答應。
噁心男飛出去,剛好撞到剛來的衙役腳上。
看到官府的人來,噁心男彷彿看到救星一般。
立馬抱住領頭人的腳,“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說著,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還悄悄將銀子塞進了領頭人手上。
衙役看了看他手中的令牌,確認無誤後,會心和他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衙役蹲下來問他。
“這家酒樓簡直無法無天,掌櫃縱容手下毆打顧客,還有一女子揚言要殺了我父親,光天化日之下對朝廷命官如此不尊重,你快點把他們抓起來。”
噁心男瞬間有了底氣。
這次來的人可不少,足足有十幾個。
而且每個人都帶著大刀,他還不相信這些人敢和官府的人叫板。
就算有這膽量,還要問問他們脖子上的肉也沒有這大刀硬。
為首的衙役走到中間,“到底是誰揚言要殺朝廷命官?”
噁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