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若為真，我自然不可變，至於現在……&rdo;

說著，張道一身上的氣質又是一變，雖然張道一未曾化為葉凡的模樣，但葉凡心中卻生出了一種荒謬的感覺，坐在他對面的，就是他自己。

張道一問：&ldo;你認為我們誰是真的?&rdo;

葉凡恍然，心中略有所思，葉凡心中點點靈光劃過，但他卻又難以把握。

張道一雖然沒有變成他的樣子，但在葉凡的感應中，張道一就是他，真的不能再真。

張道一繼續問：&ldo;若有一人，無論記憶亦或是經歷都與你一模一樣，你們誰為真?&rdo;

之後，張道一凌空一點，另一個葉凡顯化，仙帝威嚴綻放，鎮壓宇內八荒。

感應到這氣息，葉凡不由為之一滯，他如今雖然已取得堪比仙王絕巔的成就，但相比仙帝，依舊是天差地別，直面仙帝之威，葉凡感覺自己的意志在微微顫抖。

張道一道：&ldo;前百萬年，你們的經歷完全相同，時光在百萬年的那個節點發生分裂，他繼續走下去，而你來到了這裡，你說，你們誰為真?&rdo;

看著頂天立地，仙帝威嚴橫斷萬古的另一個強大自己，葉凡心頭大震，這種事他以前未曾想過，過往的經驗遮住了他的眼睛，因為沒有人會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

良久，葉凡澀然道：&ldo;我們都不是真的。&rdo;

張道一一笑，另一個葉凡散去，張道一道：&ldo;你們都是真的，當你認為你是自己的時候，你就是真的，只不過，你沒能找到自己為真的依憑。&rdo;

葉凡若有所思：&ldo;凡人年少時，心氣勃發，總喊著要逆天改命，並認為自己可以做到，他們認為自己可以逆天改命，但真當他們面臨現實，卻會發覺自己的無力!&rdo;

&ldo;他們認為自己可以做到，但卻做不到，是因為他們沒有找到讓自己的認知為真的依憑，我認為自己是真的，但當我面臨&ldo;現實&rdo;，若無依憑，也只會如夢幻泡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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