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平氣和地與二兒子說道。
“誤會?我只問父親一句,若是今天出事的是環姨娘,那這個還是誤會嗎?”
“你,你亂說什麼,怎麼可以咒環姨娘呢,她可是馬上就要生了。”周易恆不悅地道。
“春桃再過幾個月也要生了,這有什麼不同?哦,對,是有不同,只能說春桃運氣不好,懷的是王府裡最不受待見的二公子的兒子。她若是懷的是三弟的兒子,這會兒怕是被王妃供起來了吧。”
“你,你......”周易恆不悅地剛想說什麼,只聽周映寧道,“二哥哥莫要說我三哥,我三哥才不會在沒生嫡子之前,讓丫頭懷了孩子呢。哦,對哈,這也不能怨二哥,誰叫二嫂不能生育呢。不如這樣,回頭我求三哥,看看能不能去桂樹衚衕尋兩個標緻的送給二哥,再懷上兩個,如......”
“啪,”周鈺狠狠給了周映寧一個耳光。
把聞信趕來的周銘與謝芬嚇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周映寒跟在後面,想上前,想了想站在那裡沒動。
“周鈺,你怎麼敢?”胡氏瞪著眼睛道。
“我為什麼不敢,她剛剛說的話,王爺與王妃沒聽到嗎?哪家的妹妹這樣與兄長說話?還是這是咱們慎郡王府的規矩?”
“那你也不能動手,王爺,請您給映寧作主。”胡氏摟著哭得不能自已的周映寧冷冷地道。
周易恆實沒想到周映寧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來,他也覺得不妥,剛想呵斥,卻沒想周鈺卻動了手。
看著周映寧瞬間腫起來的半邊臉,周易恆怒道,“都說了不是她的錯。外面跪的那些婆子丫頭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婆子丫頭都是王妃安排的,哪個敢說實情,這麼多年了,父親怕是被王妃的讚歌聽多了,真以為王府內宅是歌舞昇平了吧。呵,這樣瞧著,我娘當時怕也是著了這些婆子丫頭的道了。只是她一定臨走都沒想到,王妃的本事那樣大,還沒坐到這個位置呢,就能讓一府的丫頭婆子為她說話。王妃真是好本事呀,有時間把黑得變白的辦法多教教我媳婦吧。”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敢與你母親這樣說話。”
“從小到大我都是那個不孝子,也是,王爺孝順的兒子太多了,少我一個也不少。”
周銘上前拉住周鈺,讓他少說兩句,周鈺卻一甩衣袖,“大哥好運氣呀,你出生的時候,是我娘做這王妃。不像我那庶長子,他是個沒福氣的呀。”
胡氏聽得這話,猛地抬起頭盯著周鈺一瞬後,對著周易恆道,“王爺,請您問問二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周鈺,早知你如此,就不該讓你……”
“不該讓我出生是嗎?”周鈺冷冷地看著周易恆。
“也許有人當時就是這麼做的,只不過我那傻孃親,拼了性命也要生下我,可是有什麼用,自己搭上了命死不瞑目,生下的兒子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被滿京城的人叫做不孝子。”最後這幾個字周鈺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
周易恆聽著周鈺說著這話,回頭就掄起身邊的放著花卉的架子做勢就要打周鈺,周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孟綰連忙上前想去拉周鈺,周鈺藉著孟綰的力往左邊趔趄了兩步,等到周易恆的花架子掄過來時,擦著孟綰的肩膀而過。
孟綰一時吃痛,哎喲一聲跌到旁邊的太師椅裡。站在旁邊的周映寒連忙走過來,扶起孟綰焦急地問,“二嫂,不要緊吧?”
孟綰用力地抓住簡映寒,一張臉瞬間蒼白,用手捂著小肚子直不起腰來。
周映寒被她嚇壞了,轉過頭喚還在與周易恆對峙的周鈺,“二哥,二嫂不對勁,你快來看看。”
只這一聲,把一屋子人都驚到,周鈺連忙走過來,只見孟綰的前面裙襬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