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模樣的樣子,完全沒有洪媽媽那樣鼻孔朝天。
“是,奴婢瞧著也是一個明白人,不僅與咱們院子裡,就是去大奶奶那邊也是客氣的很。”串兒想了想道,“也不知道碧兒去哪了,聽說王妃著實派人尋了好久呢,不會真是做了逃奴了吧?”
孟綰在心裡冷哼,什麼逃奴,早就被周鈺弄出去見了那莊靜,只等著與胡氏推牌時再出現了。但這件事,孟綰並沒與這幾個丫頭說。
“你親自把和文送過去,最好做出讓君悅居誤會的樣子,以為和文並不想回去,且還與你有牽扯,你懂我的意思嗎?”
串兒略想一下,點了點頭,“奴婢明白,必不會讓和文在君悅居受重用,還會讓她時時引得懷疑。”
孟綰笑道,“總不能讓她出賣了我還過的舒服才是。至於那位柳姨娘,若是有什麼訊息,讓孔媽媽去一趟,拿個長命鎖就成了。”
周鈺晚上回來的很晚,躺在貴妃榻上連床都不愛上了。
孟綰原本已經躺下了,聽到他回來,忙讓人抬水,準備宵夜。周鈺擺了擺手道自己不餓,也不想洗了。
孟綰親自拿著巾帕給周鈺擦了擦,“怎麼累成這個樣子,這樣晚了,若是走不開就在金明衚衕那裡睡也是好的。”
周鈺伸手把孟綰拉到榻上,“這裡太窄了,咱們去床上。”孟綰道。
周鈺沒動,卻把孟綰摟得更緊,喃喃地道,“沒事,稍躺一會兒,讓我摟摟。”一邊說一邊親了親孟綰的額頭。
“可有什麼事?”孟綰有些擔心地道。
“孟海正在回來的路上,說是你祖父病重要不行了,想見他。”
孟綰抬起頭來,“什麼時候的事?我沒有接到家裡的信兒呀?難不成是咱們上回回去的事?”
周鈺輕輕地道,“什麼時候的事不重要,只是聽說鎮北王原是不同意孟海這個時候回來的,因為西北那邊韃子最近騷擾的厲害,且好多部落聯合起來,實力很強。其實對於孟海與懷南侯爺的關係,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別說侯爺還沒去,就是去了,孟海也決不會這樣著急奔喪的。”
孟綰想了想坐了起來,“阿鈺,你的意思是,他是打著我祖父的幌子回來的?難不成是誠王有什麼動作?”
周鈺也坐了起來,“沒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這幾天都在忙這件事,也不知道誠王這次是衝著誰去的,是直接想要奔著那個位置,還是把目標放在太子或是景王身上,總要做周全的準備。”
孟綰點了點頭,“他竟然調了孟海回來,那就說明目標一定是皇位。”
周鈺略有些吃驚,“說說看。”
孟綰輕聲道,“太子殿下現在還在暗地裡積蓄能力,我想著誠王和景王一定沒有把他視為最大的競爭對手。就算是瑞王爺現在與太子走的近,但這兩個人在他們眼裡還是不夠看的。所以,誠王費這麼大心力,一定不是衝著太子。
“我們再來說景王,景王是最擅長偽裝的,而且景王有一個致使的弱點,那就是沒有兵權。這就導致了他不會發動太大的政變,他應該把目標更多地放在坐收漁利上。”
“你的意思是,若是誠王真是衝著那個位置去的,景王也許是那推波助瀾的人?”
“我想是這樣,你覺得呢?若是誠王沒成功,正好他除掉一個對手。若是成功了,他再聯合一直支援他的那些清流人士給誠王扣一個亂臣賊子的帽子,反倒讓他省心了。”
周鈺站了起來,“沒錯,你說的也對,只是咱們現在還沒查出誠王調到孟海回來的原因,是他那邊都準備妥當了?可是從上次孟芝提供的資訊裡,咱們一直沒發現異常呀。”
“孟芝說的那些事,太子知道嗎?”
“我也不知道太子知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