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家,就像你說的,預防針先打上吧。”
孟綰把頭靠到周鈺肩膀上,“阿鈺,不會有大事吧?”孟綰想起那些歷史資料寫的更朝換代,雖然電視劇拍的難免會誇大,但總是根據真實歷史改編的,那株連九祖可不是開玩笑的。
周鈺轉頭輕輕吻著孟綰的額頭,“一切要看皇上的意思,看看如何給誠王爺定性,其他都好說,萬一安個謀反的罪名,我想孟海那條線應該不難查的,到時候,孟家肯定要受牽連。若皇上想輕輕放過,我想誠王爺左不過與端王差不多,大不了幽禁。若是那樣,孟海的事也許不會被牽扯出來,那就要看他本人了,我想以他的鑽營,也許會真的靠向景王也說不定。”
半晌後,周鈺幽幽地道,“還有一種可能。”
孟綰抬頭,兩人稍稍分開一段距離,周鈺靜靜地瞧著孟綰,“就算皇上對誠王的事高舉輕放,但有人不想瞧見那樣的局面,在後面推波助瀾,逼著孟海自己冒了頭,逼著皇上違了初衷。”
“你是說太子?”
周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也許是,也許不是。你最近分析的我覺得特別正確。那就是我們一直沒看透瑞王爺的真實意圖,他到現在依然是跟在太子後身,無論太子對他是什麼態度,從不見他惱怒,總是那樣溫和地笑著,竭盡全力地完成太子的每一件事,而且從不攬功,所有的成績都是太子的。
“而我們知道的關於誠王和孟海的一切都是瑞王知道的,太子知道不知道,我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如果皇上不準備追究誠王,但孟海卻獲了罪,到底是太子的意思還是瑞王的意思了。但我猜更多是瑞王的意思。”
“為何這樣說?”
“因為想孟海倒黴的還有兩個人。”
孟綰想到了三房一次次陷害孟綺,利用孟綺的事來,“你是說四妹妹?”
“還有那位孟芝。”
對哈,最想孟海沒有好下場的是孟芝,孟芝曾經親口說過,如果孟海有那麼一天,她要親手殺了他。想著那個陽光明媚的女孩,想著那嘴巴塗的通紅,總是喜歡穿著大紅衣衫的少婦,沒錯,她有理由相信,孟芝與孟綺之間一定達成了某種協議,而孟綺與瑞王之間也一定是有約定的。
若是瑞王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樣有其他想法,那麼瑞王也決不會允許孟海逍遙的。這樣看來,無論是哪種情況,孟長峰這次的病怕是都好不了了。
京城這幾日詭異地安靜,大夏天的,街上卻早早地沒了人影,那些跑馬逗鳥的街(這裡讀gai一聲)溜子也都老實了不少。
在與周鈺談完這個話題的第二天,孟綰就回了懷南侯府,回去之前向瑞王府下了帖子,孟綺卻去了宮中,劉媽媽告訴孔媽媽,孟綺已有兩天沒回來了。
孟綰心中忐忑,見到王氏又不能多說什麼,只能與她說說王博遠的事。半個月前,皇上已下旨赦免了王博遠,這個時候,旨意應該已經到了,王博遠應該也收拾行李準備上路回來了。
王氏原本想從京裡僱鏢局的人,再派幾個自己人去接他們,卻被孟綰攔下了。若是被赦後直接做了平頭百姓倒好說,只王博遠是被赦免,回來還是要繼續當官的,還是走官方程式更好。
待王氏聽說,吳正達會安排人護送王博遠他們回來後,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一個勁說還好自己當初對孟繡還不錯,沒有落井下石。
那天回去,孟綰去看了孟長峰。孟侯爺吃了方智大師配的藥,明顯好了很多,臉上也有了血色,只是瞧見只自己回去,孟綺沒見著影子有些失望,還叮囑自己下次讓孟綺最好能回去一次。
孟綰猜想,孟長峰應該也得知了誠王的事了,老爺子是存著僥倖呢。
又過了幾日,那天從早上就開始下雨,傍晚的時候下了入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