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發過牢騷,說是沒有辦法,咱們家送人都是被迫的。您忘了,為了避免其他人猜疑,隨後不是也有幾家送了女兒進去嗎?只不過位置沒有咱們家顯赫罷了。”
孟長峰點了點頭,隨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劉氏,“老三還是兩年前的打算嗎?”
“是,已然確定的事,斷不敢隨意改動。”劉氏恭敬地道。
“這就好,你告訴老三,就算他再厲害也是姓孟的,懷南侯府不好,他安能獨善其身?”
只要不是兩邊倒就好,若是孟海想踏兩條船,那可是要命的事。
“是,三爺時刻記著自己姓孟,一切的一切都是為著懷南侯府日後的風光與榮譽。他為了讓誠王放心,連絹兒都舍了,父親斷不該疑他。”
孟長峰盯了劉氏半天后,“既這樣,洪家的親事咱們就應下。只是畢竟洪三爺之先與四丫頭有過誤會,萬不可因著這件事讓她們姐妹生出嫌隙。我還是那句話,她們出去都姓孟,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古往今來,我就沒瞧見哪個人能離了家族還能走得長遠的。”
劉氏感覺到孟長峰盯著自己冷冷的視線,“是,兒媳婦謹記。”
宋氏看著劉氏看似恭敬,實則不屑的樣子就來氣,旁敲側擊地說了當時洪哲對孟綺那件事處理的不恰當云云。
劉氏罕見的沒回話,只是聽著,弄得宋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倒上孟長峰擰眉不悅地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