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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原本就知道周鈺是個扶不上牆的,只是一直不死心罷了,尤其是孟絹嫁到洪家後,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受重視。而孟海還因為成親那天鬧出的不愉快又幫著洪家一個大忙,平白把一直不捨得用的一份人情搭上了。
孟長峰就想著,如果孟綰能在王府站住腳,管他周鈺能不能當上那個世子,只在孟海需要的這兩年內,孟綰能從王府的角度幫上忙就成。這樣看來,自己還是想得太好了,這周鈺就是一個混不吝的。
算了,以後還是把籌碼押在孟海身上吧。
整個晚上,周鈺只說了那麼兩句話,再沒主動吱聲,孟長峰和孟淵說起什麼,他也是點頭或是默不作聲,動作周到的很,就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讓一頓晚飯吃的許多人消化不良。
孟綰晚上要在善知堂伺疾,王氏卻道新婚還沒滿一個月,雖說不是新房,但夫妻倆還是不能分開的。張氏也讓孟綰回沁園,道王氏吃過藥已然沒什麼事了,但樣子總是要裝兩天的。
王氏卻擺了擺手,露出一個鄙夷的笑來,“你大哥與大嫂剛剛來了,說了一堆道歉的話,你大嫂晚上還要來伺疾,我想著,她既然說了,總要讓外人瞧見她的孝心才是。”
孟綰驚訝地去瞧張氏,張氏也是一臉的不解,從王氏不屑再與姜氏婆媳和樂後,兩人只維持著表面那薄薄一層的關係,別說伺疾了,就是姜氏多坐一會兒,王氏都會讓她去忙,今天卻......
看著她們不解的表情,王氏拍了拍孟綰的手,“聽話,你們回去,我心裡有數。”
出得門來,孟綰扭頭問跟在後面的郭媽媽,“可是有什麼事?”
郭媽媽看了看抱著兒子,拉著女兒的手走在前面的孟維兩口子,嘆口氣道,“自打三少爺定下去四川后,世子夫人說等著三少爺走後,就讓琴姐兒搬到善知堂來,還說以後院子裡的事都由三少奶奶幫著打理。”
孟綰點了點頭,這姜氏真是太奇怪了,自己與婆婆不親近,聯合外人擠兌,回頭婆婆信任小叔子媳婦,她又不高興。
“老奴還聽說,大少奶奶當著夫人和二太太和三太太的面抱怨,說是三少爺這次出門,世子夫人給了五千兩銀子。”
“她瘋了,這樣無憑據無據的話也能傳?”
郭媽媽點點頭,“世子夫人因著這幾件事生氣呢,老奴想著這次讓她來伺疾也是要敲打一下大少奶奶。”
“你也勸著母親,莫要太過了,大嫂那種人,你對她一百個好她瞧不見,認為你是應該的。若是一個不好,她就會添油加醋地記恨你。”
郭媽媽點頭,“老奴省得。”
看著郭媽媽拐上夾道往孟紹的園子去通知姜氏晚上來伺疾,站在前面等他的周鈺笑道,“又是一個拎不清的?”
“可不是,母親不敢說是全京城最好相處的婆婆,也是排在前頭的,就這樣大嫂還不滿意。若是換成我,做夢都會笑醒。”
周鈺與孟綰並肩往前走,“你是沒有福氣作夢笑醒了,但我想你的兒媳婦應該有這個福氣。”
孟綰聽得這話先是一愣,等到想明白周鈺是什麼意思後,這傢伙已然走到前面去了。
孟綰臉紅,對於兩個人什麼時候生孩子已然達成共識。為了整個計劃,更為了她的身體健康考慮都是正確的,畢竟原主的身體才17歲,再想想這古代這醫療水平,這個年紀生孩子,太嚇人了。
孟綰像模像樣地伺候了王氏兩天,聽著王府順利而盛大地辦了秋宴的訊息後,周鈺帶著她去了慎郡王府的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