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感受到了昔日戀人的氣息,聽到了他性急的喘氣聲,跟深夜打來唐思住所對唐思性騷擾的一樣粗重綿長。
他好寂寞,他看起來想這樣緊緊抱住唐思很久很久了。
“叫你還錢怎麼不還?”田心危險的紅唇貼在唐思面頰上吐熱氣,嗓音興奮。“你以為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嗎?”
田心知道他現在拿不出錢來,他的積蓄都拿去給那個女人治病了,可是人家卻很不感激地離開了他。蘇玫的絕症以及蘇玫的出走跟田心一點關係都沒有,卻給田心製造了再次抱住這個男人的藉口。
三年了,不管田心怎麼瘋狂尋找,瘋狂追求,唐思都躲起來不見田心。不但消失得杳無音訊,還跟女人訂了婚。這樣的變化實在是挑戰田心的容忍極限。
“為什麼要進凱沃?你也想靠陪人上床來上位?”田心每次夜半驚醒,想起來的都是當年唐思賞給他的那一耳光。那次,唐思說他是“賤貨』,這輩子再也不要見到他。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唐思有些聽不懂。身體發軟地想要掙脫田心的懷抱,卻發現在那樣的掙扎中,漸漸地,周身每寸面板都發熱了起來。他不僅在被田心近距離逼問,還在被田心上下其手地撫摸。
田心將他緊按在牆邊,把不安分的手探進了他的衣服裡,性急地侵犯他。“那陪我好了。”
“放開我。你又在瘋什麼?我們早就互不相干了。”唐思頭重腳輕地回應,他的頭很暈。而且被田心這麼愛撫著,身體竟然起了反應,情慾感覺來得太快,隨著田心手移動的動作,下體猶如被一道道閃電擊中般地打起了顫。太久沒有做過淫亂之事的身體,像是被喚醒一般,再次恢復往日的敏感度,一被田心碰就興奮起來。
唐思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的,可是為什麼還是一被吻、一被愛撫就受不了。不行,絕對不能再跟他做那種事。“不要摸我,我頭好暈。Eric呢?我是來找他的。”唐思抬手掀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然而沒有成功。
“他不在,誰都不在,這裡只有我。”不顧唐思的阻攔,田心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鍊,猴急地伸手進去,穿過內褲縫隙,拽住了他的那根東西,感覺到它還是這麼快就硬了。
那硬度讓田心的喉頭滿意地滾出長長一記嘆息:“唔……還說你不想我?為我硬得這麼快。”接著,是將唇對準了唐思的口,吸食般地跟他舌吻,不斷地用唇跟手挑逗他漸漸熱情起來、只等被田心佔有的身體。
“嗚嗯……啊,那、那裡,不要碰我,放開……啊……”敏感性器被粗魯地套弄,慾火從腿心燃起,燒往身體各處。漸漸地,唐思整個人都被浸淫在情慾的烈火中,連理智都要被一起燃盡。
無力任田心將他抱往休息室沙發上的那刻,他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田心的詭計。衛敬根本沒有找過他,他的頭暈不是因為疲勞過度或者醉酒,是因為田心買通宴會侍應在他酒裡下藥了。
他現在可以算是在被田心迷姦,好卑鄙的伎倆。
“不要碰、碰我,停手。不要讓我更恨你。”西裝外套一進門就被田心揭下了,現在被剝下的是襯衫。單薄的布料很可憐,被飢渴的田心一把撕裂,紐扣四處分飛。
“是你先背叛誓言的。是你……我好討厭你……”唐思慌亂地想做躲閃,但是因為藥力,身子根本是癱軟到動彈不得。
唐思最討厭背叛者了,那種被欺騙的感覺從來都讓他痛不餘生。他想,田心一定不知道,這些時間他是怎麼過的,像被偷走了靈魂的毫無生氣的屍體。
“那你可以試著原諒我……”田心在長形沙發上壓住了騷動不安的男人,發現因為春藥他雙腿之間的雄壯硬得誇張,兀自搏動著,一進門時田心對他的手淫已經讓那肉棒的尖端濡溼,淫猥地沾上了晶亮蜜汁。激烈反應著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