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秋杳心裡來回反覆的計劃著,最後推翻了幾種方案之後,終於確定了其中的一種。
當然,這個還需要實際去操作,如果實在沒有用處的話,再想別的辦法也行。
“你,你不會去殺人吧?”小七一看秋杳這個意識電波來回波動的特別劇烈,生怕秋杳是動了怒,想殺人。
所以,小七瑟瑟發抖的問出聲。
“這種人也配?”聽小七這樣問,秋杳一臉“你彷彿是個傻子”的表情看著它。
“那就好。”知道餘生不必鐵窗淚,小七就放心多了。
秋杳笑笑沒再多說。
舒厲被秋杳安排避著自己先回了家,秋杳也是怕舒厲受了刺激,心臟受不了。
舒厲在家裡,坐臥不安的,等了許久這才聽到樓道里有動靜。
深吸了口氣,生怕是不太好的訊息,舒厲也不敢去開門。
雖然他覺得自己是男子漢,得勇敢一些。
可是他怕來的是舒父這個無賴。
他對於這個渣爹的陰影太巨大了,只要一聽到這個人的聲音,便已經瑟瑟發抖,更別提其它的了。
“舒厲,是我。”秋杳也怕嚇到了舒厲,所以開啟門之後,先打了一聲招呼。
一聽是秋杳,舒厲的心終是可以放回肚子裡了,整個人也放鬆了不少。
快步走到門口,看了看秋杳,見她神情自然,頭髮沒亂,衣服也沒被撕扯過,舒厲這才稍稍放心,小聲問道:“他呢?”
一聲父親是叫不出口的,舒厲對於這個男人的所有印象就是:殘暴,可怕,陰暗。
這樣的人,他不想,也不會叫父親。
所以,只是用了一個代稱,舒厲想秋杳會明白,他指的是誰。
果然,秋杳幾乎不需要思考地說道:“關著呢。”
聽說人是被關著,舒厲放心多了。
只是又不知道這個人要被關多久了,舒厲想了想不怎麼放心的問道:“那姐,咱們要搬家嗎?”
如果這個地方不安全了,那麼他們就換個地方吧。
“暫時不用,先觀察看看,他這些年底子也不怎麼幹淨。”秋杳沒深說,一個賭徒,底子怎麼可能幹淨的了?
區別在於是髒了少許,還是十分骯髒。
“好,我聽姐的。”聽秋杳這樣說,舒厲悄悄鬆了口氣。
他也不敢奢求長久的安寧,只要還能跟姐姐在一起,那就可以了。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想多陪陪她。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用他的命保全秋杳的安寧……
想到這種可能,舒厲的眸底暗了暗,他想著,反正自己也活不長了,還不如用自己這殘破的身體,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
比如說是給秋杳創造一個安寧的餘生,不讓舒父這種渣爹再來騷擾秋杳。
秋杳並不知道,舒厲心裡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這會兒她正在跟小七聊天,時不時的還會跟舒厲說幾句,以示回應。
“你到底是怎麼樣打算的?”小七不太明白,秋杳不動手,那麼是想僱兇嗎?
可是這個也不太安全吧,便是秋杳手裡有錢,但是因為跟舒父有著最直接的社會關係,一旦舒父那邊出事兒,秋杳會直接被作為第一物件,被例行調查。
到時候,秋杳的賬戶裡一旦有大額的資金流動,便逃不過警方的追查。
這樣的話,跟自己動手也沒太大區別。
“很簡單啊,用渣爹的名義,實名舉報他經常去的那幾家地下賭場啊。”秋杳笑了笑,低聲回了一句。
小七聽著這笑,總覺得上個位面,那種白骨森森的感覺又來了。
白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