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李天用回到了自己的大殿,他坐於王座之上,回想剛剛發生了事情。
良久,他打破了沉默。
“魔功居然真的現世了,看來那些遠古的魔神又想捲土重來了。有意思,天地大劫提前,遠古魔頭現,還有伏羲神族,玄奼之體。這一場輝煌的大世,終究是被我趕上了。”
東王如何能看不出來那宮豔有問題,只不過他不想戳破。
大世即將來臨,龍鳳會館真的是降魔衛道的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
……
天南劍宗,秦長生在主峰之上看著藏劍帶來的周密。
此刻的周密神情緊張,絕望地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秦長生開口。
“你叫周密,是這一次龍鳳會館行動的指揮?”
周密點頭如搗蒜。
雖然他是化神期,活了上千年,但他也不敢在秦長生面前多說一句廢話。
在龍鳳會館內部,有一個危險人名單,秦長生就是屬於最危險的那一類。
所有渡劫期以下的修士看到秦長生之後必須馬上逃離,如果不能及時逃離,那就是聽天由命了。
周密起初還不相信,一個元嬰期的小子,再厲害能有多厲害?
可當他看到秦長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想反抗秦長生,那就是痴人說夢。
“秦,秦宗主,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秦長生有些不屑地看著周密。
他覺得自己對龍鳳會館應該是有偏見的,他每一次遇到的龍鳳會館的修士都是軟骨頭,沒有幾個能硬的起來的。
“這一次,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春風侯,本來東王是下令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的,可春風侯執意要我們出馬。”
“春風侯?”
秦長生並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春風侯本來就是一個龍鳳會館的普通渡劫期修士,名聲不顯,自然不值得秦長生的關注。
周密心中對於春風侯的恨意已經上升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春風侯逼迫他們這些人來,他也不會被抓到天南劍宗。
“這春風侯和我們有仇嗎?”
周密立馬搖頭,隨後說道:“春風侯平日裡只喜歡拈花惹草,胸無大志,可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對天南劍宗特別感興趣,幾次三番地讓我們襲擊你們的商隊。”
秦長生聽到周密所說,有些不理解,看樣子春風侯不應該和天南劍宗結仇才對,怎麼會如此仇視天南劍宗?
“我知道原因。”
秦長生的身邊,阿離站了出來。
阿離剛剛就在仔細分析情報,東域所有的情報只要是過了阿離的腦子,就能被阿離所快速識別。
“現在的春風侯應該不是春風侯,而是宮豔!”
“宮豔?”
秦長生當然知道宮豔是誰。
在翠微宮的時候,秦長生就知道花娘和宮豔之間的矛盾。
後來花娘成為新一代翠微宮宮主的時候,宮豔就消失了。
按理來說,這種私自脫離宗門的事情應該被視作叛宗。
可花娘卻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想要饒宮豔一命。
當時秦長生忙著和孫鈺度蜜月,他沒有注意這件事,可現在看來,事情的發展似乎是有些微妙。
阿離接下來詳細地敘述了自己的判斷。
她雖然不知道宮豔是怎麼做到的,但她基本能確定正是宮豔在假扮春風侯。
而且,還有一點,現在的宮豔,應該也不是之前的宮豔。
或許這個宮豔都是假扮的。
秦長生明白,這個所謂的宮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