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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這些東西都甚是珍貴,擁有者肯定是非富即貴,便少了它們也沒什麼損失,最多是不見了九牛一毛而已。我不會怪你的。”

他頓了頓道:“為人處世只要問心無愧便好!你若認為自己是對的,盡力去做就是,不用理會旁人的看法。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子,知道嗎?好了,好了,開心一點,不要哭喪著臉了!”

冰兒登時轉憂為喜,拍拍胸口道:“嚇了我一大跳!大哥,我還以為你會因此而看輕於我呢!嘻嘻,那些東西的主人都不是好人,我是看不過眼這才小小的懲戒他們一番。偷這些玩意,我可是問心無愧哦!呸呸!說錯了,怎麼算偷呢?應該是拿才對!嘻嘻……”

進到屋裡,翻出那些東西,冰兒舉起一個鼻菸壺,半是解釋半是炫耀道:“這個是從一個大胖子那裡拿的。大哥,你知道嗎?那個胖子有個外號,叫刮地三尺周剝皮,就在這山下而已。我一聽這外號就有氣,便偷偷混進他那莊子裡,趁他不注意,輕而易舉就摸了這個鼻菸壺。那胖子沒了這個東西,只怕會心疼得哼哼哈哈,渾身不舒服呢!嘿,對了,當時我被那死老頭追得正緊呢……”

她眉飛色舞的描述著當時的情形,仕進輕輕搖了搖頭,馬上津津有味的聽了起來。過了一天,冰兒終於依依不捨的離開回家了。離家的這段日子裡,她天天想著逃跑,積鬱了不少心事,卻從無一人可以訴說。只有在這裡,她才能安心的傾訴。仕進不是一個好的交流物件,卻是一個很好的聽眾。所以冰兒漸漸的喜歡上了在他身邊的感覺。

春暖花開,忽忽間又過了數月。仕進兩手託著鐵板,持於胸前,腳下跨著馬步。連續不斷的急流衝撞著鐵板,那力道都讓他承受了去。

仕進雙手不住的震顫,兩腳也在簌簌發抖,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來。他只覺身子痠麻不堪,只怕再難支援下去。仕進已經如此的支撐了半個時辰。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全身真力早已枯竭,只能憑體力苦苦堅持,居然撐了那麼久。

胸口一股濁氣四處奔突,所到之處無不豁然而開,只餘任督二脈在堅守陣地了。仕進隱隱感覺到了,就差那麼如紙一般薄薄的一層薄膜沒有衝破了,他似乎能聽到內息不住撞擊的吱吱之聲,彷彿薄膜馬上就能破開。但是,薄膜依然無比堅韌的守著自己最後的關卡。

仕進無奈扔下鐵板,把全身放鬆,任由水流將自己衝到潭裡,心想:“今日又是無功而返了!也不知道要再過多久才能衝破這任督二脈。唉!”

回到木屋,仕進換過衣服,便吐納調息,開始每天必行的功課。外面瀑聲隆隆,忽地隱約傳來喝斥之聲。仕進倏地長身而起,驚喜道:“莫非是冰兒回來了?出去看看吧。”循著聲音,仕進宛如一縷輕煙般的飄了過去。

山間處有一斜石坡,冰兒正站在上頭。她又穿回了那套破爛衣裳,右手還提著一個大口袋,裡面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鼓囔囔的。她神色間甚是疲累,卻仍倔強的站定身子,面對著坡下眾人。

坡下有二十多人,老老少少的,個個手持兵器,氣急敗壞的,都想衝上坡來。冰兒放下手中口袋,只聽丁零當啷的一陣脆響,良久方息。她掏出一個黑球,三指拈著,舉了起來,嬌喝道:“我手上的東西你們也見識過了,嘿嘿,雖然要不了你們的命,但其中滋味,想必已不用我說了。現在還有誰敢上來?”

眾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全都卻住步伐,顯然都吃過這黑球的虧。隱在一旁的仕進卻皺了皺眉頭,感覺有點不妙。冰兒笑聲中少了以前的頑皮天真,卻多了一抹陰寒之意。

坡下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圍起來低聲商議幾句,一名身著道袍的老道士上前幾步,大聲道:“小妖女,我們大夥合計過了,我們就跟你耗上,看誰先支援不住。嘿嘿,你被我們追了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