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紅得像紅蘋果似的可愛。
老頭數完錢,一分不少啊,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小荷紅著臉道:“我,我撿到的,我——”儘管她伶牙俐齒的,這時也說不出一句囫圇話,恨不得馬上從老頭面前蒸發了。
老頭釋然,感慨地道:“哦,謝謝你呀,姑娘,我一看你就是好孩子,比我的大孫女可懂事多了,唉,現在像你這樣拾金不昧的好人真是不多見了。”
小荷畢竟還是一個孩子,老人越感謝她,她就越羞愧,淚汪汪地轉身就跑進了旅館。
屋內阿蘇跟瀋水蓮二人剛剛雨收雲散,衣服還沒有穿上,瀋水蓮蜷縮在阿蘇的懷裡,臉上紅暈猶存,媚態十足,阿蘇的手依然緊緊地抓住碩大的**。一個白嫩肥碩的身子躺在一個乾巴精瘦的男人懷裡,這畫面顯得十分有趣。
“嘿嘿,水蓮,我跟他比起來怎麼樣?”
“比什麼?你沒他高,也比他瘦,還有就是他是騙子,你就是一個小偷。”瀋水蓮淺笑道。
“我不是比這個,我說的是工具的硬度和長度,操作的技巧和效率,效率你知道嗎?包含這時間速度和衝刺的頻率,嗨,這裡面的學問大了。”
瀋水蓮撲哧一下笑起來:“你這下三濫的東西就會研究這下流的玩意,這能比嗎?這種事只能看質量。”
“說的太對了,比我說的更透徹,真是經驗豐富啊,按這樣說咱這次的質量絕對上乘,光聽你叫的那聲音,揚抑頓挫,又顫又嗲,騷騷的,水水的,嘿嘿,讓人聽了就受不了啊。”
“你真下流!”瀋水蓮羞不可抑道,她將滾湯的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嘿嘿,你看看誰下流,這都快成溪水潺潺了。”劇烈運動之後的溫存調情就像是飯後的糕點一樣,更讓人覺得可心,二人正在逗笑,門咚咚又被敲響了,瀋水蓮推了推阿蘇示意他說話。
這時,門外已經響起了小荷不耐煩的聲音:“還沒完哪?開門,怎麼這麼拖泥帶水的。”
瀋水蓮一聽是自己女兒的聲音,急忙撂開阿蘇抓住自己**的手,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
“嘿嘿,這丫頭突然回來捉姦啊,剛才她可是批准過的呀。”他一邊淫笑一邊穿衣服,這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怎麼也得維護做表舅的形象不是?
門開了,小荷臉色不快地闖了進來。瀋水蓮鬢髮散亂,臉上還帶著一絲高潮之後的餘暈,小荷哪裡注意到這些,十六七歲的少女受了那麼大委屈,乍一見到當媽的那還不要撒撒嬌,當下一頭撲到瀋水蓮懷裡哭起來。
“小荷,媽,媽是——”瀋水蓮以為女兒是因為自己偷情才哭起來的,又羞又悔吞吞吐吐難以啟齒。
阿蘇本來臉朝床裡裝睡,這時見瀋水蓮準備向女兒坦白姦情,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來問道:“小荷,究竟出什麼事了?告訴表舅誰欺負了?我把他的卵子捏爆。”
小荷這才哭哭啼啼把剛才事情說了一遍,瀋水蓮這才知道自己弄錯了女兒的心思,自己差一點就把旖旎韻事抖落出來。阿蘇聽完之後忽然吸了一口涼氣,心有餘悸地摸了摸猶自麻木的臉頰道:“戴墨鏡的男子?是那人嗎?不會這麼巧吧。”
母女二人異口同聲道:“你認識那人嗎?”
阿蘇苦笑了一聲道:“我如果認識他,大概也不會白挨這一耳光了。”
她們這才知道他所說的人就是不久前黑吃黑奪取他到手的錢包又扇了他耳光的人。小荷看著他的怪模樣覺得好笑,撲哧一下子又笑起來。阿蘇卻不覺得好笑,急忙跑到窗前往街上看,誰知他走得急從身上掉下來一件粉紅色的物什來。
小荷好奇地想伸手去撿起來,瀋水蓮眼疾手快,已經搶先一步抓到了手裡,團成了一團塞進了口袋。小荷眼尖早已經發現那是一件鏤花的胸罩,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