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雪花飄飄、寒氣紛紛”白雋生挺了挺胸自豪的回答。
用起來雪花飄飄?我納悶兒的想了又想,記憶裡沒有這樣的武功吧?!
不問還好,問起來更是糊塗了,看來我要想和他們老大對陣,乾脆上去就發動攻擊好了,別讓他有先發功的機會。
考慮了幾天,在考完試後我終於決定出手了。
把我事先寫好的約戰條子,叫白雋生轉交給他們的老大,我準備盡全力會一會那個懷疑是得了秘笈的傢伙。
北山腰中的一個小武術臺上,我忐忑不安的等著我約見人的到來!
在我思考的時候,遠遠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的清瘦男孩兒慢慢的向我這裡移來,是這個男生嗎?本來以為學校流氓學生的老大,應該是一個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傢伙,沒想到卻是一個斯文的眼鏡。
那眼鏡還沒有我高,瘦的彷彿是根兒竹竿挑著的衣服,臉上有些青白,狹長的眼睛在眼鏡下閃著一種彷彿毒蛇才能有的那種冷酷的寒光,我對上他的眼神不自覺的就打了個寒戰,奇*書網收集整理而他那高高的有些鷹鉤的鼻子,在清瘦的臉上有幾分不協調。
他的相貌?他的相貌!!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這些天我一直找的人,裁縫店的老闆說他的腋下長有一顆黑痣。
我只要看看他的腋下有沒有黑痣就成。
呸,如果能把他放倒,還看腋下幹嗎,直接找口袋和書不就完了。
我暗罵了一句自己的愚蠢,學著小說裡的江湖人一抱拳。
“請問這位兄臺是那夥兒同學口中的老大嗎”我盯著那眼鏡問道。
“不錯,你不約我我也正要找你呢,聽說你讓我的小兄弟們都很沒有面子”那眼鏡也上下評估和打量著我淡淡的回答。
“在下本來和你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是你的弟兄向我收費引發的戰爭,理虧在你們,如果閣下要給你們的小弟出氣,那也請便”我不示弱的回答。
聽了我的話眼鏡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如此甚好,別說事件起因到底怪誰,既然我的手下吃虧了,我就有義務替他們討回個公道”。
既然話說到這樣,也沒什麼其他好說的了,我和眼鏡都戒備著相對而立。彼此都有些緊張,對峙了半晌後他終於忍不住先出手了,一個試探性的攻擊,雙拳直撲面門,我一個閃身飛起一腳向他踢去,他突然伸腳和我對在一起。
雙腿相交他退了兩步我只退了一步。
看見我的力氣比他大,他突然揉身直上直撲我而來。
明明沒有對手的力氣大,卻還要硬碰硬,我心頭一凜下意識的側身躲過。
隨著他打來的一拳落空,我只覺得一股冷寒刺骨的氣流刮面而過!這種情況絕對不正常,看來這個傢伙是擁有某種內功系的秘笈了。
帶有特殊效果的內功系武功,運用起來的時候自然比較怪異。我連忙打點精神也使出全部力氣放開手腳一掌劈去。
雙掌相交他被我的掌力震出了半米多,但是一股寒氣,卻沿著我的手掌直接襲上全身,讓我打了個哆嗦。
隨著這股寒氣,我感覺自己動作都遲緩了一些。好在力氣沒有多大損失,只是跟這個傢伙近身肉搏明顯是有點賭運氣。他現在被我力氣震得不輕,我卻冷得不行。繼續這樣下去,誰先倒下可真說不準。
我看了一下身邊,突然有了計較。退到平臺邊緣,我伸手猛的拔起了一棵小樹。幾米長的樹幹大約有半圍那麼粗,重量怕不下百斤。看到我輕鬆的抓在手上,眼鏡兄突然指著我大叫:“你!你也是有秘笈的人!”
“恭喜您回答正確!”
我輪著樹幹就敲了過去,眼鏡兄如果要躲開,那只有跳出平臺去。而跳出平臺去,那就等著摔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