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幹嘛嗎?”他很不高興公文看到一半被打斷,眼角的紋路微微抽搐。
一旁服侍著的婢女見狀不對,背貼著牆壁像守宮一樣偷偷溜了,就剩下不知死活的冰娘兀自對他微笑。
“相公,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她甜甜地問道。
他看起來像是有一瞬間的迷惘和苦思,隨即很不習慣地道:“你是……焦冰娘,我的娘子。”
他努力要做出再自然不過的神情,可是卻失敗了。
從軍的理智告訴他應當接受這個平空出現的妻子,但是在情感上卻難掩陌生和不自在。
雖然忘了過去與她曾有過的半月情緣是件非常不光明磊落的行為,但是一想到他們目前只需維持名義上的夫妻,他就忍不住一陣釋然和輕鬆。
冰娘聽到他的回答,鬆了口氣,“幸好你還記得。”
“我不至於連這點記性都沒有。”他語氣頗受傷。
“我怕殘留的冰心七葉藥效偶爾會再發作一下。”她搓著小手,連連乾笑。
“這並不好笑。”他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