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別院,數百人齊聚在此商討大事。。
北宮青召集了其中輩分比較高的十餘名靈劍谷弟子於屋中商談,談至尾聲,忽然有客深夜造訪。
眾人頓時大驚,以為他們的行蹤敗露,待看清來人後,愈加驚奇。
“小云,你怎麼來了?”
來人除了雲水方丈,身邊另有兩人相隨,其中一人正是南宮飛雨。
北宮青再次見到南宮飛雨,也愣了下,待相互認識後,才知另一人正是飛龍寺上推選出的新任武林盟主孟柯。而南宮飛雨與孟柯脾氣相投,結為異姓兄弟,現任副盟主之職。二人在雲水方丈的遊說下,前來相助,共商大業。
目前雖有眾多武林人士相助,但北宮青始終認為治亂不能單憑武力,當取人心為上。況且上官子卿目前的勢力深不可測,不是一時之間能瓦解的,於是她下令眾人暗中培植勢力;潛伏以待。
景和殿上,百官俯首,山呼萬歲。
總管太監憋著他尖細的嗓音高喊:“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每每聽到他這樣的喊聲,北宮青都忍不住想笑,可每當他的聲音方落,底下通常都是一片寂靜無聲,只有那些得到上官子卿眼神提示的官員才敢上前稟奏政務。
今日卻有些特別,李祿的聲音方落,一名四品的將軍上前稟奏道:“啟稟皇上,餘川郡不知何時出現一群亂黨,他們打著四王爺的旗號,欲起兵造反,還請皇上派兵鎮壓,早作定奪。”
“亂黨?好大的膽子!”北宮青將目光掃向玉階下首的上官子卿身上,通常這類事,他都會大包大攬,絕不讓她插手,“護國公,你看此事由誰去最為合適?”
今日的上官子卿卻有些例外,並未立即發號施令,而是反問道:“陛下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北宮青似從中嗅出些什麼怪味,推說道:“朕身邊哪有可用之人?還是請護國公派兵鎮壓吧。”
上官子卿不以為然道:“皇上身邊不是還有皇甫勁這員猛將嗎?何不派他前去?”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管這檔子事,北宮青心中猜忌,莫非他已看出事情端倪?
“來人,宣皇甫勁。”
自從北滄國回來後,皇甫勁一直在府裡養傷,未出過大門,只有她心裡知道,他一直在暗中為她整練軍隊,收攏人馬。
待皇甫勁來至殿上,北宮青將事情原委與他細說了一番,皇甫勁欣然願往,上官子卿卻另外給他安排了一員副將,作監視之用。
平亂之事方定,又有官員稟奏賦稅之議。北宮青坐在上頭,只覺得腹中攪動得厲害,乾嘔不止。撇下滿朝的文武,她朝門外飛奔而去。
上官子卿盯著她離去的方向,眸中疑光閃爍,其他大臣們也是極為驚詫,相互交頭接耳。
清漪殿,北宮青嘔吐了一陣,才稍覺舒服些。上官子卿突然領著幾名大夫前來探視,名為探視,實則已對她方才的反應起疑。
上官子卿所帶的人馬與蕭白的護宮侍衛在外僵持,北宮青則被黑子制住,強迫地經由大夫為她把脈。
“回、迴護國公,皇上乃是喜脈。”大夫經症斷後哆哆嗦嗦地回稟,額頭上全是冷汗。
“什麼,喜脈?”上官子卿目光陰沉地掃向歪倒在龍榻上的北宮青,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喝問道,“它是不是你跟李澈的孩子?”
北宮青掙扎著擺脫他的束縛,道:“是又如何?朕的大位早晚需要子嗣來繼承。”
“你可以有子嗣,但它必須是我和你的。”上官子卿忽而將她推倒,大力地撕開她的衣襟。旁邊的人都紛紛側過了臉,進退不是。
北宮青開始心慌了,他眼底深處的怒意如烈火一般燃燒,彷彿能將人化為灰燼。她一邊後退,一邊喝問道:“上官子卿,